温酒快哭,温酒浑身汗毛都起来了。
想想他上次说完这句话,下一刻就把自己带到监牢里去杀人。
打了个哆嗦,就真的哭出来:“殿下不要!”
“那行,不想被罚就好好伺候。”
温酒还是摇头,声音也比丝绸软:“不行!求殿下了!”
“奴婢还病着呢!”
也太不是人了!
温酒吞下了这句话没说。
萧长策道:“没事儿,孤不嫌弃你,帮你多吸走一些病气,你也好得快些。
萧长策沉默着,不说话了
温酒一颗心慢慢往上提,她还不能让这位爷满意吗?
萧长策其实有点喜欢这种感觉。
小小的人儿趴在身上,软成一团,与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就想逗她,“要想孤不碰你也行,这得你自己想法子。”
“要是你能想到法子阻止孤,又不惹孤生气,孤就告诉你一个关于你母亲的秘密。”
温酒极为诧异,母亲的秘密?
“我母亲有什么秘密?”
他嗓音也明显低哑:“小酒儿,你故意的是不是?”
她怎么可能是故意的?
温酒赶紧使出了浑身力气从萧长策身上爬起来,披上外衣下了床。
先鬼鬼祟祟探头看了看屏风之外。
确实没有人,她才走出去。
萧长策几乎看得失笑。
愉快的等着她,想着这小东西要怎么做。
没过一会儿,温酒转了回来。
她眼睛微微弯起,波光潋滟,有着孩子做完恶作剧得逞的开心和兴奋。
萧长策看到温酒的脸,一瞬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也亏她想得出这个主意!
温酒在自己的脸上写了一个人的名字。
——吕洞宾!
他要咬她,那就成了狗!
“好好好,你厉害。”
萧长策快笑死了,“你以为这样孤就拿你没办法了?你也太小看孤了!”
一把将她拖到身下,拿薄绸衣服往温酒脸上一盖,遮住了吕洞宾那三个字。
眼不见为净!看不到就不是!
手就往她衣服剥去。
一动却愣住了。
温酒这家伙,她居然在身上也写了字!
防他防得。。。。。。
萧长策服气了:“行行行,算你赢了!”
温酒一把拿下了盖在脸上的薄绸,眼里闪着快乐的光芒,期待的看向他。
“殿下不是说要告诉我我母亲的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