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烟也有醉意,偏偏环绕你”
“不像我的伞檐,只切开千万颗雨滴。”
“乌云会为遮住太阳而愧疚吗?
我会愧疚的,
为雨丝遮住我的眼睛。”
说不出口的喜欢,是雨中伞下的视线,是期期艾艾不忍转身的擦肩。
何夕已经摘下了口罩,隐在帽檐和鬓发里精致的侧脸,像藏在乌云里的月亮,只露出一角也足够惊艳。
时渠深吸一口气,想要摆正自己的脑袋,但她的脖子像个发条耗尽的机器,竟然扭不回去。
感受到她的视线,何夕转过脸来问:
“怎么了?我有跑调吗?”
时渠露出惊喜的表情:
“一点点都没有!姐姐你进步太大了!你真的没有专门去学这首歌吗?”
何夕的笑意藏不住:“没有啊~”
时渠被她得意又有些害羞的小表情美到有点缺氧了。
何夕:“小渠看二公了吗?”
时渠悄悄顺气:“还没有诶。”
“那记得要看啊。”
“好。”
反了
人总是会在一些毫无准备的时间段被迫社死。
比如现在,歌声暂歇,时渠想是时候要走了,她站起来的一剎那,一股热流自腿间涌出。
她并拢双腿,不敢动了。
这些天频频熬夜,熬得她生理期不规律,该来的时候没来。
现在突然造访。
杀了她个措手不及。
好在量不是很多,不至于顺着腿流到地上。
得想个办法。
小蛋糕刚刚吃掉了,
她身上只有一部手机,
她缓缓把手背过去,抓着手机挡住了自己的屁股。
何夕发现她奇怪的动作:“怎么了?”
时渠:“没事,走吧,我回寝室睡个觉,啊不是,上个厕所。”
何夕看了她一眼,绕到她身后。
时渠知道她猜出来了,有点尴尬:
“……姐姐,脏得很明显吗?”
“没有。”
何夕的声音轻柔,带着安抚的意味。
接着,时渠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她挂在了自己身上,低头一看,是背包。
“这样就挡住了,一点儿也看不出来。”
何夕拍拍她的肩膀,鼓励到:
“走吧,回宿舍。”
时渠一路上走得有些僵硬,好在艺术楼离她的宿舍不远,等进了宿舍楼大门,她几乎是狂跑着回去。
屋里只有田真在,见她冲进来吓了一跳。
明白她的状况后,注意力便落在了那只背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