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宁没有看,而是说道,“那就谢谢陆公子了。”
陆放笑道,“不用,我比你大,你喊我哥哥就可以。”
话在谢昭宁嘴里转了几圈,还是没有说出来。
辞别了陆放,谢昭宁的心情这才好受些,回了海棠苑。
今日的海棠苑很是安静,谢昭宁以为沈不言还没有回来。
便唤了一声长宁。
谁知道走进来的不是长宁,而是沈不言。
谢昭宁还未来得及擦干脸上的泪痕,便听到一句,“夫人。”
沈不言周身的气压很低。
谢昭宁问道,“夫君晚上想吃些什么,我去吩咐小厨房做。”
说着,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房间,
手腕却被拉住。
“夫人,我现在不饿。”
“夫人好像是哭了。”
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沈不言的手指在谢昭宁的脸上轻轻摩挲着,惹的谢昭宁头皮发麻。
谢昭宁觉得现在的沈不言像一只圣人皮囊下的恶鬼。
她总感觉放在自己脸上的手要掐住她的脖子。
沈不言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
谢昭宁赶紧摈弃掉心中的想法。
“那我出去看长宁在哪?”
手指按地更重了,谢昭宁感觉自己脸上要被压出印子来。
不痛,但很奇怪。
“我刚刚看见了,长宁去小厨房了,好像还很开心的样子。”
自从上次谢昭宁跟长宁说自己觉得川菜好吃后,长宁就好像发现了什么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总是念叨着要学川菜,有事没事就做两道。
惹得厨房的人抱怨不已。
不过,长宁才不管那些,说沈不言爱吃,于是,厨房就让出来了。
“那我出去——”
谢昭宁话还没说完,便被吻住了。
谢昭宁的脖颈好像被人轻轻抚摸,又似乎被人紧紧按压。
谢昭宁有些喘不过气来。
沈不言将谢昭宁抱在自己胸前,手从下面探上去。
冬日里屋子里虽然烧着炭火,但皮肤骤然接触到空气忍不住让人瑟缩。
沈不言却不管这些,捏着谢昭宁的后颈脖。
“张嘴,吞下去。”
语气十分强硬,谢昭宁不愿。
“长宁一会儿就要过来的。”
沈不言并未继续,而是将谢昭宁拉了上来。
用手握住。
“宁宁,你是我夫人。”
不是什么旁的人,有什么事情应当找他,而不是去找一个旁的人。
谢昭宁紧紧抿着唇,不愿意说话。
沈不言软了声音。
“我是你夫君。”
沈不言喘着气却没有更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