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这不是说什么嫡出比庶出好,庶出坏的意思,而是,那康亲王府里面的水浑着呢!
他的那位康王叔,看着人是个老实的,但就是个糊涂蛋,他爱重嫡妻,夫妻二人本来过得和睦恩爱,但一朝被老王妃算计,他与一个侍女有了肌肤之亲。
皇婶当时也理解,那并非康王叔有意,虽不舒坦,但也没说什么,只是气老王妃。
皇婶要求给那侍女一大笔银子,送侍女离京生活,可那侍女一通哭诉,要死要活的,康王叔竟然就稀里糊涂的把人留了下来,做了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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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女手段不高,但康王叔就是个瞎子看不出来,害得夫妻二人渐渐离心,后来,皇婶有孕生下了嫡长子,但是没过两年,就突然病逝了。
最后还是皇婶的奶娘怀疑,请动了皇婶的娘家兄长,查出是那侍女下毒。
皇婶母家要求处死侍女,康王叔一开始也愤怒,但被那侍女一哭,又犯了糊涂,被美色迷得瞎了眼,硬是保下了侍女的命。
最后侍女只是送走了,庶子却留下,碍着皇婶母家的压力,庶子一直不受宠。
可实际上,那侍女并未离京,一直被安置在寺庙,与六王叔私会。
庶子与嫡子也是明争暗斗个不停。
康王叔家的事,闹得是沸沸扬扬,京城人尽皆知。
就这样的人家,但凡有点在意自家闺女的人家,都不愿意结交这门亲事。
陆芷萱又是镇国大将军的掌上明珠,自然不会同意这门亲事,更别提陆小姐她身上还有婚约,过完年,就该大婚了。
谢昭之前还觉得陆芷萱是个有眼光,果决利落的人,现在来看,是他看走眼了。
“孽女啊!”镇国大将军出来,看到陆芷萱面色苍白,快要晕厥过去的模样,恨铁不成钢,“你为了一个外姓男人,拿自己的身体来逼自己的父亲,你!你是想把我这把老骨头给气死吗?”
陆芷萱红着眼摇头:“父亲,康亲王府的旧事,都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且当年康王妃中毒一事,修晏并未出生,他是无辜的。这些年里,他受尽冷眼,也是为母还债了!”
谢昭:他谢修晏无辜,难道康王妃跟世子就不无辜吗?
陆芷萱强撑着身子,继续哀求:“父亲,我敢保证,修晏他绝不是他母亲那样的人!他待我一心一意,为我连性命都可以不要,我怎么能辜负他的一片真心,还请父亲成全女儿吧。”
……你保证,你拿什么保证?又一个有病的,一出门就遇上患者,难道说,他真有当神医的料?
谢昭若有所思的摸着自己的下颌。
镇国大将军被气的不轻:“你!”
“父亲。”陆芷萱喊道,“母亲早早离我而去,我幼时一直随父亲你跟哥哥待在边关,出入军营,舞刀弄枪,那些人都说我没个女孩样。只有修晏不一样,他不觉得一个女子舞刀弄枪不好,也不嫌弃我身上那些茧子疤痕,他怜惜我。”
陆芷萱提起这些事,整个眉眼都是温柔的:“父亲,这是第一次有人如此怜惜我,珍重我。”
……这剧情怎么这么熟悉啊?
谢昭仔细的想了一下。
啊!想起来了,沈贵妃跟父皇好像也是这个剧情走向来着。
靠!都是些什么癫子的言!
还第一次有人怜惜珍重她。
感情你哥,你爹没怜惜,心疼你啊!你是孤儿吗?孤儿也有好朋友啊!
在谢昭满心吐槽的时候,陆芷萱再也撑不住,晕厥过去。
镇国大将军顿时惊得连滚带爬的来到她身边,把人打横抱起来,嘶声喊道:“快!叫大夫!
谢昭看完这出闹剧,沉沉呼出一口浊气,转身上车。
和乐巷大宅。
红鸢见到谢昭,上前行礼:“殿下。”
谢昭让她起身,问道:“在这里还行吗?”
红鸢与他并肩同行,闻言,眉眼带笑:“这里很好。”
谢昭将新写的话本与戏本给她,红鸢看完,顿时惊道:“殿下,这有病先生当真是位奇才!我敢断定,此戏文一出,必然流传后世。”
谢昭听到有人这么夸,他努力压下自己上扬的嘴角:“哪里哪里,一般般啦,有病先生就是在下,这书文,也不过是我无聊烦闷时,写着解乐的,流不流传于后世,无所谓,我自己看得高兴,能赚钱就行了。”
红鸢更加惊讶了,听他如此谦虚,颇不赞同:“殿下大才,何必妄自菲薄。”
“好好好,大才大才。”谢昭应承下夸赞,与她说起正事,“过几日,宫中要举办宴会,到时候我会安排戏班子入宫参演,结束后,你们立即找人把此事大肆宣扬,为我们戏班子扬名。”
“红鸢,我要让这戏,天下人都能传唱!”
谢昭此刻神色严肃认真,说出的话让红鸢激动非常,就在她准备开口应和时,谢昭严肃的表情一变,笑呵呵的把身子往椅背上一靠。
“然后他们就会因为好奇,都来购买我的后续之作,继续赚大财了。”
红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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