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陈又白就被摇醒了。
“小白,起床了。”盛素疯狂摇着他,嘀咕道:“不是吧,喝一口就醉成这样…”
陈又白被晃的烦躁,好不容易何况时如此温柔的对他说话,还被打断了。
他睁眼看了看手机,已经快九点。一想到昨天吊威亚的那场戏郭导不是很满意,一会儿还得去补录几条,他就更烦躁了。
不大高兴的赶走盛素,他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起身收拾。
他刷着牙,突然想到自己昨晚没追到何况时解释清楚,泡泡也不吐回房间里打开手机点进明仁医馆的公众号挂了下午六点的号。
等收工了一定要去见她,告诉她自己平时都在认真拍戏,不是那种花天酒地的人。
绝对不能让她误解。
预约成功后,才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
大清早的花掉四千八,陈又白舒服多了。
……
“那你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何况时下午有些忙,这是今天来的第八个病人。
“你不知道啊,我生我家老二的时候遭不少罪喽,我婆婆那个死心肠的连个鸡都不给我炖……”
“我说,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哪里痛?”
“怎么不痛,我给他家生三个大胖小子都是顺产,月子都没做好她就让我自己做饭……”
“…大婶,你来看病的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
“哦哦,就是肚子痛。”大婶摸了摸肚子。“孩子爹那个杀千刀的从来不多说他妈……”
“最后一次月经是几号?”何况时打断道。
“我感冒了找镇上的诊所开了药。”大婶语速极快,“我吃那个药哦,苦的遭不住我都没吃完…”
“我说,具体日期,几月几号,呢?”
“就吃完那个药就没来了。”
“……”何况时好累,一想到还有五个病人在后面排队,她只想早点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
下辈子真当块石头算了,找个没有病人的山洞安静躺一辈子。
花了一个小时送走了大婶。
何况时的喉咙有些干痒,大概是昨夜在酒吧里太吵说话都得靠吼。她去仓库里找了一块罗汉果,拍碎后扔进自己的茶杯里。
吹着热气小抿一口,甜滋滋的。
昨晚教育完人后就回到二楼跟楚璇喝到两点才回家,今早又要七点起床上班。
宿酒后早间昏昏沉沉,为了在工作中提起精神,她出门前进卫生间冲了个冷水澡。
人是精神了,也可能感冒了,寒气入侵,她又去柜子里找了两片炒过的老姜扔进茶杯。
打起精神来,今天也是加班的一天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