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惭愧:“是朕失言。”
忘了,要黑也只有他自己黑,太傅必然不可能是黑的。
以后在太傅面前说话要小心些,不能暴露本性了。
谢琅愉快决定。
别人有的,她也要有】
找出来的阴阳账本光靠他们清算是不可能的,谢琅带来的人擅于作战,但在算账上,个个觉得脑袋都大了,直说自己不擅于此。
“别为难他们了。人各有长处,让他们去外面寻些算账先生回来吧,还有知州府原有的算账先生,谁敢在其中动手脚,从严处置杀鸡儆猴就好。”
温鹤绵建议。
谢琅也清楚这个道理。
他摆摆手:“听太傅的,快去快回。”
只要不为难他们,怎么都好说,话音落下,眼前的人就迅速没影了,这胆子比常年跟在谢琅身边的人要大些。
能不差插手的地方,温鹤绵都让谢琅敞开了去做,不知道他是怎么训练属下的,见状眼底露出一丝惊奇。
谢琅似是看出她的疑惑,笑:“属下全然畏惧我,也不是好事。”
温鹤绵点头:“是这个道理。”
谢琅手下的人行动很快,没一会儿就找到了许多算账先生,饶是再紧迫,他们也打听清楚了这些人的底细,确认是清白的才敢带到圣上面前来。
时间紧任务重,在清点账本的同时,周廷也带着手下在知州府中搜寻,不仅找出了几箱银元宝,还找出了一些信件,虽然没被处理掉,但在联络上非常谨慎,字面看不出太大端倪。
所以加密信件不管在什么时候都管用。
宁贺褚将这边藏得严实,看似非常在意,实则早就做好准备,如果一旦出现意外,恐怕会在第一时间被他抛弃。
“老狐狸。”
温鹤绵蹙了蹙眉,淡淡评价。
这也是她对宁贺褚的第一印象。
谢琅:“迟早有一天会露出尾巴的。”
“说起来……”温鹤绵忽然道,“他从前也是状元,怎么后来就成奸臣了,这其中真的没有别的原因吗?”
原书对谢琅的描述就够简略了,对宁贺褚的描述更为简略。
毕竟是作为背景人物出场的,人生轨迹什么的几乎都是一片空白,除了最后被扳倒的时候花了些笔墨描写,前面就没有提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