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面不改色,黏黏糊糊亲过去:“不会,含霜教我。”
开玩笑,这个时候就算是会,那也指定得是不会。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温鹤绵拿他没办法,以至于最后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浑身泛软。
最后关得只剩个小夜灯,她反手摸索了几下,才拉开抽屉,抬手去推谢琅:“……东西在里面。”
“什么?”谢琅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在瞅见温鹤绵泛红的耳根时,忽然想起,现代有更方便的用品。
他探手拿过,撕开包装时,顺势亲在女子耳垂,声音惊喜:“你猜到我会这么做?”
温鹤绵只恨不得让他闭嘴:“你什么脾气,我还不知道吗?”
“也是。”
谢琅丝毫没有惧怕她愠怒的眼神,只觉得那抹薄红衬得她脸色颜色更加好,欣然沉声拥住了她。
“不过,我很喜欢。”
番外3:定格在了这一刻】
事实证明,温鹤绵的准备还是有点过于充足了。
她低估了谢琅,也高估了自己。
十八岁的少年显然比日后更能折腾,她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疲累到近乎昏厥的状态了。
幸好是周末,所以剩下的两天都能休息。
第二天温鹤绵醒来的时候,眼皮子沉沉的,脑袋也昏昏的,她直觉有点不妙,刚要出声,谢琅已经发觉了她的不对劲。
“发烧了。”谢琅面色凝重地坐起来,伸手碰了碰她的额头,有点懊恼,“我去找药,你不要动。”
在大昭的时候,温鹤绵的身子是康健的,以至于谢琅忽视了这点,直至此刻,才忽然想起,他的室友说过,温学姐身体不好……
身体不好到外人都知道,那肯定是有大问题。
一番手忙脚乱后,总算处理好了,谢琅还额外找了个帕子敷在她额头上,就是为了降温。
“……抱歉。”
谢琅垂着眼,肩膀耷拉下来,看上去很失落。
他不该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导致温鹤绵生病的。
“不怪你。”温鹤绵看他一副可怜样,没忍住心软地伸手过去揉揉他脑袋,略微嘶哑的嗓音中带着温和,“我也忘了,没事,没有那么脆弱。”
“……只是延续了原有的设定,刚回来的几天,确实有点虚弱,不过现在慢慢在好转,本来不想告诉,没想到……哎。”
温鹤绵无奈地笑了笑,只能将事情的原委全盘托出。
谢琅听完,有点生气,但更多的是心疼。
他清楚地知道,温鹤绵不说,就是为了不让他担心,他没有立场去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