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恒志哦了声:“还有个事。”
蒋朝朝:“说。”
许恒志:“他是不是弯的我还没打听到。”
蒋朝朝无语:“没打听到你说个der。”
许恒志是真喜欢被骂,在那头笑得很开心:“不好打听,但是我在努力了。”
蒋朝朝:“跪安吧。”
许恒志:“好嘞我的大小姐。”
蒋朝朝:“滚。”
挂断电话蒋朝朝就进浴室了。
本来他就已经想很多了,许恒志这个电话打得。
这下好了,想更多了。
许恒志真的有病。
蒋朝朝你更有病,理智明明分析出来的结论是许恒志的话都是瞎编,心里却一个劲儿地想着万一是真的呢。
万一呢。
确实微信是向野主动提出要加的嘛。
确实见面也是向野说要见的嘛。
还有向野说的那些话。
还有向野做的那些事。
太折磨了。
蒋朝朝一边说服自己这些都没什么很正常,一边不由自主得想很多再心跳加速。
如果都是真的。
那么向野,喜欢,他?
想到这儿,蒋朝朝自己都笑了。
于是他仰起头,让花洒的水直直冲在脸上。
都什么跟什么啊。
下次见面带个戒指给向野戴上得了。
一天天的。
这次澡洗得有些久,而这个过程,蒋朝朝时而冷静,时而好热。
因为他想起了今天在车上发生的,关于施辞和向野的那段对话。
他想很多,很多很多。
首先因为扁扁老师的画,真的太黄了。
二次元的侄女看到也就罢了,要是被向施辞知道他就是扁扁,那位在台上优雅的蒋学长,私底下……
再多想一点,要是被向野知道,他就是扁扁。
蒋朝朝想到这儿,把水温往冷水的方向猛打。
这些年画过的黄画,走马灯似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他至亲至爱的朋友,许恒志,都不知道他在干这个。
所以洗完澡,他就去了群里。
今天群里还有前两天那幅画的余温,剩下的和往常一样,大家有的没的没的在闲聊日常,没有什么奇怪的事。
蒋朝朝偷偷点开所有群友,但翻来覆去他无法确定哪位是向施辞同学。
而就在这时,蒋朝朝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了一个画面。
叔叔。
是啊,有个群友老说她帅叔叔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