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逃到黑暗中,拐过几道门,明明是想着去灯火通明的大院,却不知道跑到了哪座宅院。她停了下来,打量着周围,想寻到自己熟悉的路回去。可今天的夜乌云密布,不见五指,倒叫这柔弱的女子如果能逃的掉?女子凄厉的呼救声,似乎就在离她不远处,听得她汗毛竖起,顾不得迟疑,擡脚便走。
东拐西弯,四周渐渐寂寥,远处不知何方几抹橘光隐约缥缈,引着可儿沿着长长的甬道前行,在进入一道月门之后,才发现内院的一道门廊上挂着几盏昏黄色的灯笼,随着秋风上下移动。看院子里的陈设已是内院的布置,也不知她在仓皇之下是跑到了谁的院子。可儿惊恐之心渐渐放下,脚下绵软蹒跚,正想着寻一安全之地休息片刻,身后的黑暗中突然闪过一阵疾风,一个不知从何处冲出的男人紧紧扣住她的腰身,同时将她的双手一同扭到身后,将可儿还未来得及发出的尖叫被严严实实的堵在了嘴中。
漆黑的夜,云层叠嶂,使得皎洁的月无法得见此刻这院落里正发生的一切,无边黑暗总能勾起人心底最邪恶的欲望,勾起了男人的内心许久未曾有过的兴奋,怀中女人因为害怕抖个不停,刚沐浴过的身体香气扑鼻,触之便知其肌肤软绵滑腻。此时的气氛真是让男人半分也忍不得,大手稍一用力,本就极薄的衣料便化为几片残碎的布料飘落在地。
“呜呜。。。。”可儿扭动着身体,却被钳制的更紧,被塞的满满当当的小嘴呜咽着,整个人被推着向前走了几步,似是撞到了摆放在院中的石桌。夏末秋初之际,夜凉如水,她被压在一块冰凉的石头之上,赤裸高耸的绵乳被男人大手一边一个把玩,迎风挺立的小尖儿更是被粗粝的手指夹住又蹭又揉,在黑暗中被林家父子无论黑天白日的操弄了个把月,让可儿早习惯了不再用眼睛去辨认,更何况神秘男人身上独特而名贵的熏香,更令她轻易的猜出了他的身份。黑暗之中无人得知,一滴晶莹的泪悄悄滑落,消失在清冷的夜风之中。她逃不掉的,在这个没人能控制自己命运的地方,她怎幺能奢望侥幸逃脱的掉呢?
可儿突然的沉默让男人完全失去了征服的快感,他有些恼羞成怒,谋划了许久的胜利,终于到了今天可以肆意品尝战利品的时刻,他兴奋的血脉喷张,只想粗暴的将欲望发泄在这幅娇弱的身体之上。
“啊。。。。”一股锥心的痛自胸口火辣辣的蔓延开来,娇柔的哭泣声中带着绝望。“不要咬。。好痛。王。。爷。。。。不要!”。自从冬日里被林有方凌虐之后,还从未有人如此伤害过她的身体,即便是林熙正索子心切,心底也是怜惜她多些。但凭她的力量想要抵抗男人无异于螳臂当车,仅仅是想推开他的头颅,就已经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可儿痛的瑟瑟发抖,双眼满含委屈的泪水。“嗯?”男人似是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这幺快被她发现身份,冷冷一笑,“小东西倒是有几分手段,在这样五指不见的地方都能认得出本王。”迟疑了片刻,才又压回刚才凌虐过的软乳上,重新亲的滋滋作响,享受着可儿忍不住疼痛的抽气声。
周边渐渐响起脚步声,十几名侍女举着火把鱼贯而入。将方才漆黑的院子里照的比白日还亮。明亮的火焰映照之下,可儿终于有机会将压在她身上施暴的男人看的清清楚楚。同样是在刺骨的秋夜,同样是这个掌握生杀大权的男人,那一晚的恐怖实在太触目惊心,是她此生最大的梦魇。可儿忍不住的浑身冷战,眉目低垂,带着牙印血丝的娇乳被照的清清楚楚,来不及担心那里的伤势,散乱的长发被狠狠的向后扯去,被迫迎上景王那对冰冷的、深不见底的视线。他的大手并没有停止对她的折磨,开始继续揉捏把玩着她受伤的胸乳,尤其是刚刚被咬伤的那一只,更是在他重点的关照下被捏成各种形状,可儿痛的额头沁出微微的香汗,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面前这个男人似乎很是欣赏她的痛苦。
身侧走过四个侍女,一人一手向两边拉开可儿的双手双腿,令她小臀擡起,隐秘的花园向上洞开,涂着凤尾花液的纤纤玉指,小心的剥开淡粉色的花唇,轻轻的搓揉。
“啊。。啊。。。。。。。。”可儿还未被人如此侍弄过,抚摸着下身的手指滑如蛟蛇,深知她快乐所好,连着充血的小花豆也一同揉弄拨动,那根手指似乎带着说不出的魔力,丝丝酥麻经由这一处敏感的花豆涌至腹部,将无边的热浪冲向全身,方一开始就让她微微失神,几近失控。可儿几乎是咬紧娇唇,才能忍耐那压抑不住的呻吟不接连吐出,却忽略不住扭动的小臀儿,已经完全暴露自己都未察觉的淫媚。
景王低哑的笑声传来,双目已一改方才的冰冷,充满了发现猎物时的嗜血,“林氏一族真是淫乱一窝,惯出淫女。一个刚进门没几年的新妇,如此当众发骚,你虽是嫁给了林有辉,便连林熙正也一起伺候了,除了他们父子二人,明里暗里的怕还有不少姘头吧?才旷了你这幺几日就浪成这样。小骚货,你湿透了呐。”
可儿感觉下身千蚁噬咬般麻痒,可听的景王口吐秽言,终于忍耐不住想要申辩几句,可牙关一松,发出的声音却似怨女勾魂,期期艾艾。那侍女却在此时将手指伸进了可儿的体内,力度不一的搅动、刮蹭着层峦的肉壁,时机恰好的每一次转环进退,都让可儿在云端上下飘忽不定,渐渐生出隔靴搔痒不满足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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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古文有欺负人的快感。。很久没写手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