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的意思你就可以违逆了?”太子起身,俯首睥睨,“澈儿,你有多少年没见着她了?本宫可以告知你,她生得花容月貌。”
“父王——”
祈天澈悚然抬头,一个女子生得花容月貌如无庇护必遭横祸,父王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好了,该如何做你仔细斟酌吧。”
太子一走,守在殿外的李培盛急忙进来,刚好瞧见主子咬牙忍痛拔出瓷片。
“爷,您这是何苦!”匆匆找来金疮药和包扎的纱布。
旧伤未愈又遭新伤,再来一次只怕这只手要废了。
“敢情这门是开着等我来问候啊!”悦耳的嗓音从门外传来。
李培盛上药的手顿住,看到主子铁青的脸,他暗喊糟!
☆、求我呀
||怀瑾如逛自家大院般走进来,看到他受伤有些意外,不过,只是愣了下便径自走过去,坐在他旁边的茶桌上,很随便地扫了眼他的伤。
“不知,这算不算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男人抬起头来,如玉的俊脸泛着苍白之色,眸中尚未完全褪去的冷冽让那双眼看起来犀利如鹰。
“出去!”清冷的嗓音不容置喙。
“都露出狐狸尾巴了现在再缩回去不嫌多余?”跟她装酷,少来!
遭他冷瞪,她又笑,“不就是怕人看到你皇太孙的狼狈样吗,有什么关系,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这女人前后判若两人,是不该指望能吓跑她。
他无奈叹息,“你来做什么?”
“看戏啊!”很幸灾乐祸的表情。
祈天澈觉得圣人在她面前都得磨牙吧。
怀瑾随手抓来边上的苹果开啃,悠然自得的晃着小腿,“我进来的时候正巧碰见太子离开,我这个人向来喜欢以牙还牙。”
“别任性!”他面容冷肃。
“好说好说,承蒙皇太孙替我宣传丰功伟绩,我也该让世人知晓你们父子感情有多好才是。”她边啃着苹果边得意地挑衅,全然一副‘求我呀’的表情。
他看着她闭上眼嚼果子的陶醉样,却不知她的脸比果子还诱人。
过去的她空有一张皮囊,所作所为令人生厌,而今,也是她让这张皮囊大放光彩,耀人夺目。
“此事不可胡来。”他肃穆警告。
“不胡来啊,我明着来!”
“……”不得不说,这女人而今刁钻得令人发指!
怀瑾跳下桌子,顺手把桌上的时令水果带走。
“爷,就这样让她走了?倘若她真的那般做,您的那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