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在下面等多久,安聿便下来了,走到车窗边,抬手敲了敲。
司宴州立马直起身,忍下疼。
“回去了?”
“嗯。”安聿重新坐回副驾驶,将手上的豆浆和包子递给司宴州。
司宴州眼中涌上兴奋,迫不及待问:
“你在关心我吗?”
疯批的强取豪夺,啊!强不起来!(11)
安聿闭眼靠在椅背上,唇边似乎扬起一层浅淡的笑意,在司宴州再看过去的时候消失不见。
司宴州捏了捏包子,咬了一口,眼中闪过迟疑,从怀里拿出一张银行卡。
“这张卡里应该有几百万,你拿去花吧,不够在跟我说。”
安聿缓缓睁开眼睛,唇边的笑意彻底被抹去,线条绷直,抿嘴没说话,也没有伸手去拿,轻撇过窗外的动作已经表明他的态度。
司宴州捏住卡的指尖紧了紧,还想说些什么,便听见安聿问:
“你是做什么的?”
他对上安聿那双褐色的眸子,眼帘微颤,敛下,磁哑的嗓音带上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我以后再告诉你。”
“钱是干净的。”
安聿双手紧紧环着胸,重新闭上眼休息。
司宴州只好把钱收回去,回去时车内的气氛明显降低许多。
……
司宴州表面看上去像是在软禁,可也给足了安聿自由,只要是在他的视线里,放任安聿做任何事。
安聿也没什么逃跑的想法,反正,到最后都会回来。
与其让司宴州暴怒一番强硬的把他弄回来,不如他自己老实待着。
每天醒了便是看看书,用电脑做了几个小程序,除了司宴州每天都好像要贴在他身上这一点,让他难受之外,倒是习惯这种禁锢感。
一天,路过拐角的时候,听到司宴州压低声音打电话。
安聿本来没有什么偷听的兴趣,迈步直接往楼下走。
“你要是敢动安聿我就把你做的事情都告诉警察!”
“你不用威胁我。”
听到自己的名字,安聿往下走的步子停住,看向司宴州方向时,正好看见司宴州挂断电话转身。
“安聿?!”
“你怎么在这。”
司宴州右手摸了摸脖子,眼里的烦躁还未来得及褪去,脚下的步子也停顿一秒才走向安聿。
安聿点点头,便继续朝着楼下走。
“安聿!我…”
司宴州也不知道怎么,脑子发抽拉住安聿,安聿没有防备,重心不稳,险些两个人一起跌下楼。
“嗯?”
他看向司宴州,眉心一蹙,疏离的眉眼含着疑惑。
“没什么,你要去做什么?需要我陪你吗?”
“不用,你先放手。”
安聿天天被司宴州拉来拉去,亲来亲去,还记得前天晚上,他睡得迷迷糊糊,司宴州不知道发什么癫,上来就扯开他的衣服,啃脖子,非要在上面留下什么印子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