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也仔仔细细的冲洗了好几遍,确定几乎闻不到了才出来。
蹑手蹑脚的上床,把四肢蜷缩成虾球的小姑娘,慢慢搂在怀里捂热。
虞眠迷迷糊糊的醒来,
“薄先生,你回来了。”
小姑娘小手挣扎着起身,
去拿旁边矮柜上的一个保温杯。
“这是醒酒汤,薄先生,你刚喝完酒会不舒服,喝一点再睡吧。”
昏暗的夜灯下,手背上几颗水泡,在白嫩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虞眠想把手撤走,被男人紧紧攥住。
小姑娘在家眼巴巴的等他,还烫到了,自己还在生她的气。
他真该死啊!!!
赶紧起身去医药箱拿药膏,
仔细的给她涂抹,还轻轻的给她吹吹伤处。
“对不起,宝宝,我不该对你说这么凶的话。”
“是老公的错。”
“没关系的,薄先生。”
小姑娘喃喃的回应,
“我当时难过,不是因为裴思佑,是因为一幅画。”
薄迟耳朵瞬间竖了起来,
无比敏锐的捕捉到,虞眠称呼裴思佑,
没加哥哥俩字,而是全名全姓的称呼,
心中一喜!
是不是代表,她开始想和那个姓裴的,划清界限?
“老公已经知道了,那幅画是眠眠画的,对不对?”
虞眠点了点头。
“老公替你报仇好不好?”
“不用的,我自己可以解决的。”
薄迟喝了口醒酒汤,烫烫的,
味道明明苦涩,但他觉得心里又暖又甜蜜。
“我们眠宝开窍了,不是小木头。”
“知道老公喝醉了会难受,特意下厨给做的醒酒汤对不对?”
薄迟把人搂在怀里,在冬日的深夜,用身体温暖着她的手脚。
男人的唇对着她嫩乎乎的耳朵,
低声各种道歉,说着小话,
还时不时的啄吻几下。
让虞眠那一侧耳朵滚烫,已经爆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