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闻托住她后腰,想亲她:“那先让我试试你都能玩什幺。”
周烟理解错了,掰着手指头给他数:“鞭抽啊,滴蜡啊,捆绑啊,吊打啊。”
司闻眉心凸起。
周烟趴下来,搂他腰,耳贴他胸,微微擡头,跟他对视,口型说了句:“跟你的话,我都行。”
她几乎没发出声音,可司闻还是觉得他听到了,只是太小,传进耳朵,酥酥麻麻,继眉心之后,叫他两股眉毛都凸起。他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轻咬一口她鼻梁:“你要搞死我。”
周烟可无辜了:“不是,你身强体壮怎幺就被我搞死了?我记得前几年你动不动就把我搞到医院里,住上好几天。你现在是岁数大了,体力不支了?那可不行啊司老师,你的周烟才二十多一点,你要是喂不饱,她很有可能出去偷吃。我可是馋嘴。”
这女人,真是被他惯坏了。司闻堵住她嘴,驱‘舌’入侵,亲得她双眼渐迷。
罢了,问她:“这个力度可以吗?我只用了三分。”
周烟缓了好一阵,才瞪他:“滚!”
司闻手指在她唇上划过:“喂得饱吗?”
他在威胁周烟,周烟是那种轻易受威胁的人?所以她把那点强势卸掉,严肃地答:“喂得饱。”
司闻满意了,把她熊抱起来,手托着她屁股,抱到秋千椅,蹲在她跟前:“韦礼安坏不了我的事,就你才能。”
周烟想听听原因:“为什幺?”
“我打过他,他坚持脱了警服跟我打,一直被打趴又一直爬起来。其他不论,作为一个警察,他算称职。我能让他知道的都是无关痛痒的,不需要他站在我一头,就也不至于坏我的事。”
司闻那个掌控一切的态度,真叫人着迷。
周烟心又软了,连带着眼也温柔了。她伸手搂住他,下巴垫在他肩膀:“我带你去纹个身吧?纹在脸上,就写‘周烟的男人’。我要把你的所有权捏在手里,谁都不能觊觎。”
“你觉得可能性大吗?”
周烟起来,摇摇头:“不大。所以我退而求其次,要求你把我纹在心里。行吧?”
“已经是了。”
周烟抿紧嘴也没抿住笑,笑都从眼睛里跳出来了。
她压住这份得意,又问:“那你没有想过,你告诉我你的过去,我会坏你的事?”
司闻只是轻描淡写一句:“你会吗?”
他这话就是在说,他从没想过周烟会站在他对面。
周烟把头一歪:“那说不好,你得对我好一点,不,好非常多!”
司闻亲一口她眼睛。
周烟指指嘴唇:“还有这里。”
司闻又亲一口她嘴唇。
周烟满意了:“暂时不搞你,以后记得常续费。”
她又去拉他手:“你之前不告诉我,是因为我只是你的性工具?”
司闻皱眉:“这个话题可以委婉一点。”
周烟‘哦’一声:“是因为我只是你的性奴隶。”
司闻不惯她口无遮拦,放在她腰上的手用了力。
周烟吸一口凉气:“我知道了。”
司闻才松手,掀开衬衫看她被掐那里,红了,又心疼,俯身把那块肉含在嘴里,舌头细细地摹。
周烟脚趾都蜷起。
司闻这套动作完成,才告诉她:“你也没问过。你对我从不好奇。”
这话还有点委屈的意味,可在他口吻里并没有体现。
周烟问他:“我问你你就告诉我?”
“不会。”司闻实话实说。
周烟瞥他:“那你说个屁。起开。”
司闻还没说完:“那时告诉你也没什幺用,有些事情总要你想了解时说出才能叫你觉得震撼。”
“你是为了让我震撼?”周烟明知故问。
“我是让你知道并承认,你爱我。”
周烟牙都想咬碎。
司闻就是这样。他太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