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摸摸的也流出了这个战场,走的时候还抱走了一杯桌上的奶茶上了楼。
……
晚上两个人自然没在陆家继续待下去。之后保姆虽然热了几个溪月爱吃的菜,可是溪月也都没有碰,所以在半个小时后,傅殊白便把溪月带了回去。
回去的路上,溪月坐在车上,脑袋靠在车门上。
她整个人显得闷闷不乐。
傅殊白一直都在开车。
车子在开到家后,溪月也直接上了楼,整个人有气无力。
傅殊白站在楼下拿着她的外套,看着她上了楼背影,他看了很久,眼眸垂下了几分,头顶的灯光落在他脸上,在他脸上也覆上了几层阴影。
第二天早上溪月一早去学校上课,傅殊白送着去的,她有点嗜睡,脑袋靠在车门上一直都在睡。
在开着车的傅殊白自然也没有打扰她,目光偶尔朝着她扫一眼,让她睡着。
车子到学校后,傅殊白的手落在溪月的脸颊上,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她脸,他低声说了句:”到学校了。”
溪月整个人半睡半醒,她睁着双眼看了一眼前方,这不是学校又是哪里?
溪月人逐渐清醒了些,她有气无力的从身后拿起自己的东西,便要下车。
傅殊白见她精神状态有些不是很好,在她下车后,他的手握住溪月的手臂,溪月回身看向他。
他低声问:“如果觉得累的话,今天还是在家里休息一天。”
溪月脸上难掩低落的心情,她低声说:“不用,今天有很多课,怕赶不上,我还是在学校待着吧。”
傅殊白听到她的话后,想了几秒,说:“那要我送你去上课吗?”
溪月立马摇头说:“不用,我自己去上课就行了。”
“嗯,好,有不舒服的地方打电话给我。”
今天早上溪月吐的特别狠,才吃一口饭,就在洗手间吐的天昏地暗。
傅殊白陪着她在洗手间,一直等着她吐了好久,才带着她从洗手间内出来。
当时她出来后,脸色惨白,对于桌上傅殊白准备的早餐,是无论如何都不肯再碰一口。
傅殊白自然也没有强迫她,所以她去学校上课,他还是有几分担心的。
溪月对于他的叮嘱,点头说:“我知道。”
两人也没有多聊,溪月从他车上下来后,很快便朝着学校内走了去。
傅殊白坐在车内目光一直目视着她进了学校,等溪月的身影不见后,他的车又才离开。
溪月走到学校内后,竟然又开始想吐,于是她捂着胸口,快速找了一个垃圾桶,她在垃圾旁边,猛然吐着。
学校内,她的身后人来人往,时不时有人将视线看向她。
可溪月现在管不了自己现在有多狼狈了,手摁着自己的胃部,将一切都吐了个干净。
傅殊白在开着车离开后,脸上还带着一丝不放心,他的眉心紧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