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卷了行李跑下山和宋河疯玩了好一阵,让慕野好找,逮住某只狐貍的尾巴就要薅毛,若不是桑宴宁在中间连哄带骗,宋河这辈子注定没母狐貍敢要。
这会儿,好不容易桑宴宁安静了两天,家里又要来好些人,一想到七夕那天桑宴宁又要陪裴家的人逛这逛那,慕野狠狠皱起了眉。
于是便提出了回现代这个要求。
“走了。”桑宴宁拉了拉某人的胳膊,“不是要逛商场吗,怎么说生气就生气了,跟小孩子一样。”
“我没生气。”慕野低着头,发丝顺着肩膀垂到胸前。
之前的衣服在现代肯定是穿不得了,桑宴宁只能拿出百搭的衬衫让他穿。
慕野身子精瘦,腰细腿长,穿什么都只有衣服称他的份,但最难打理的还是他的头发。
他的头发又黑又亮,在现代时上街经常被误认为spy或者是搞乙游一日男友,出门被搭讪要wx都成了家常便饭。
他怕太引入注目,惹桑宴宁不高兴,曾提出干脆剪掉,毕竟他也不在乎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忌讳。
但桑宴宁觉得他这副样子好看的紧,当然舍不得动他的头发。再说了,哪儿有因为长得好看就得将委屈自身美貌的道理?
她们想看,看就是了。
等看完搭讪完,她再慢悠悠过去拉住慕野的手,扯住他衬衫的领口,当着所有人的面来个特写亲吻,大胆宣示主权,显然这比让慕野来拒绝她们更有杀伤力。
“宝贝,陪我去逛那个好不好?”
这时,两人身边经过一对如胶似漆的情侣,慕野看了他们一眼,忽然想起一个问题。
桑宴宁这个世界的情侣,似乎会对对方起一个爱称。
他一直都在叫她“桑宴宁”。
而桑宴宁也一直叫他“慕野”。
就连他们大婚后,桑宴宁也未叫过他一次“夫君”。
慕野捏了捏她的手心,问:“桑宴宁,你觉得我哪点好?”
桑宴宁正在挑零食:“问这个做什么?”
“你以前也问过我。”
“我觉得你哪儿都好啦。”
慕野听出她的敷衍,圈住人不让她跑:“那你为何不叫我夫君?”
“夫君?”被他一说,桑宴宁也想起他们已经结婚大半年的事情来。
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她与慕野倒像是个例外。这结与没结,似乎没什么差别。
她自已是无所谓,可慕野却想要个名分。
桑宴宁轻咳两声,一本正经地为自已狡辩:“夫君两字太拗口。在我们这,都不用这个称呼的。”
“那用什么?”
“叫老公。”
“那你呢?”
“老婆。”
他接受得很快,笑着道:“老婆。”
他的声音又低又沉,贴在桑宴宁的耳边,震得她耳朵发麻,立马偏了偏脖子。
干什么呀干什么呀!大白天的!
桑宴宁老脸一红,想要亲两口糊弄过去,可慕野一直抱着她,很显然在期待她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