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时候觉得她挺可怜。”乔栩皱了皱鼻子,大年初一被赶出家门怎么不可怜呢,也可恨。
她可没心软到要去帮一个曾经欺负自己的人,郑惜柔现在的一切都是她母亲郑雪梦造成的。
“同州呢,叫他过来吃饭。”邵岩对郑惜柔的心情和乔栩一样,对他来说也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一件事。
也知道郑惜柔是有些喜欢自己,但这份喜欢的目的性太强,太赤裸裸。
“我给他发消息了,他说马上就来。”乔栩说,语气正常。
邵岩抬眸瞧她,自然是想到她先前发的消息。
话音刚落,病房门被推开,柳同州进来和邵岩对视几秒,有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乔栩见两人的表情,皱了皱鼻子。
应该是柳同州也和小舅舅说了什么。
“过来吃饭,等下凉了,柳医生。”邵岩见他就笑,还是照常调侃。
柳同州点点头,走过去在乔栩旁边坐下,问封兰,“外婆感觉怎么样?”
封兰半躺在病床上,她已经可以自主进食,“没事,睡了一会儿,感觉好受了一些。”
“嗯,不舒服要及时说。”他再次叮嘱,生怕老人会觉得麻烦,明明不舒服也忍着不说。
这种事情,在他从医这些年遇到过不少,一些老人也是怕多花治疗费用,怕孩子担心,总是会隐瞒真实病情,影响治疗进度。
乔栩没说话,吃饭时悄悄看柳同州好几次,他眼睛还是红红的,甚至看起来有点肿,像是偷偷哭过。
邵岩视线也在两人之间来回几次,最后兀自摇摇头。
吃过晚餐,乔栩认真地给外婆擦身子,洗脸,用毛巾给她清洗头发。本书由lk团队为您独家整理
现在封兰的头发还没长起来,乔栩会用湿毛巾避开开颅的伤口处,轻轻擦洗。
“栩栩说离婚,你呢?”
病房外的楼梯间,邵岩一只手靠在楼梯护栏上,点燃一支烟,看着眼睛绯红的好友。
其实在栩栩给他发信息说了这件事不久,柳同州也发了消息。
这位好友此刻看起来有些无助,应该他发来的消息就很无助。
【阿岩,我让栩栩受了委屈。】
就这几个字。
柳同州坚定地摇头,“不要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