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玛帮曲珍说话,曲珍舔了舔唇,笑着道:“扎西,你别拿我打趣哈。”
说着曲珍抢走了扎西面前的喜虎:“你别喝了。”
“哎哎哎!开玩笑的嘛。”扎西又从曲珍手里抢了过来:“你看,次仁现在都不帮我了。”
“我们以后打b超还要指着她呢,我们哪敢得罪她哦,她现在是技术人员,技术人员懂不。”
次仁看了一眼曲珍,她好像真的不一样了,她的心思都在马场上,她的心思都在做事上了。
她把马场收拾的井井有条,每天在马场喂马,喂完了马,又开始搬出那台b超机,对着一匹母马不停的练习。
她好像没有再天天围着他转了。
“没有没有,我还在学习呢。”
被次仁这么一说,曲珍捋了捋头发,她有些害羞了。
“哎呀,别谦虚嘛。你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哦。你以前威风的很呢。”扎西夸道,
威风的很,是夸人的,无论男女。
但是,曲珍现在似乎不太喜欢这种夸赞。毕竟以前的次仁,也是“威风的很”,她也“威风的很”,两个人就很相配。
但是现在的次仁,不能再用“威风的很”去夸他了。所以,她也不需要这个“威风的很”了。
“什么威风,那是以前不懂事嘛。小嘛。”
曲珍比次仁小三岁,自然有些小姑娘的任性和娇气。
何况身边还有那么多小伙子日日夜夜的捧着她。那微信上的情歌都是六十秒六十秒的发,各种鲜花、求爱的表情包,每天都不重样。
草原上的男人,热烈起来,比太阳还要火热。
在这样一个蜜罐里泡大的女孩子,虚荣自然是被捧的越来越高。
虚荣与无知一起增长,直到有一天认识到,学会脚踏实地,才是最短的路径。
“你也不小了。”
次仁接了她的话。
曲珍的脸瞬间红了起来,她不知道次仁这么说,是不是说她不懂事。
“次仁!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这么说话呢。”
苏曼站了出来,呵斥了次仁。
曲珍眼里有些泪花,委屈极了。这个次仁,为什么说话总是这么难听。
“我是说她年纪不小了,也该结婚了,别跟我们在这里浪费时间。”
“次仁!”
苏曼再次呵斥了次仁,他可别再说话了,曲珍的眼泪真的快要掉下来了。
只见曲珍缓了缓,认真的说道:
“我在这,你还不知道为什么吗?我学b超机,怎么算是浪费时间呢,就算没有你,我也不算是浪费时间,我也学到了东西了。”
次仁微微扯动了嘴角,他好像挺满意这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