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眠说顺嘴了,尴尬,“没事,小心别压到伤口。”
看卧室门关上,管家和莉莎走进书房。
偌大的书房此刻只开了一盏台灯,月光从玻璃穹顶宣泄而下,在桌椅书架上铺撒银纱。
地上的腰带,地板上的狼藉指套,书桌上的东西全部被推在地上……
整洁的书房,只能用惨烈形容。
更别提空气里的alpha信息素。
莉莎苍白:“正在用刑!”
管家:“……”
莉莎:“我刚刚看到花芝的后背,全是被皮带抽的——”
管家:“意外吧,小姐为人正直。”
莉莎:“嗯……是哈。”
莉莎心里庆幸谢时眠没有第一眼看上她,把她拖到书房里临幸。
她光是看到两厘米宽的皮带,后背一阵抽疼。
谢时眠如何能下得去手!
有花芝那么漂亮的oga女孩还不知足,真当是禽兽不如。
……
第二日清晨。
谢时眠细心给花芝后背上药,“还疼吗。”
猫猫没睡醒,咕哝两声。
她对疼痛的阈值很高,骨头断了都不会叫疼,同时她对疼痛的敏感性也很高,一点伤都会刺痛她。
“疼……”
猫猫依恋地用脸颊贴上谢时眠的腿。
谢时眠盘腿坐床上,弯腰给她吹伤口。
“不哭不哭,痛痛飞飞。”
被满足的alpha脾气尤为好,“我们家芝芝真娇气。”
不哭不哭,痛痛飞飞。
花芝乍一听到这句话,眼眶顿时积蓄了泪水。
她不怕疼,也不怕被人轻视,却恐惧于有人爱她关心她。
她碰到一点柔软,都会激起内心压制的一切苦痛,
谢时眠给予她的一丁点温暖,把她从前的委屈衬托得如地狱般可怖。
如果没有见过光,她本可以忍受黑暗。
“我的小娇娇啊……”谢时眠莞尔,“今日穿宽松的衣裳,别穿旗袍了,嗯?”
看着花芝后背的红印子,谢时眠心里一阵心虚。
她啧了一声,“今日想喝点什么”
谢时眠□□是个没有暴力倾向的人,除了工作的眷恋和对金钱的渴望上,在日常生活中是再和善不过的人了。
当猫猫把皮带叼到她面前,谢时眠几乎没有犹豫接过了。
花芝身上照着谢时眠略微宽松的衬衫,衬衫下摆刚好贴在大腿中央。
“只要姐姐调的,我都喜欢喝。”
在谢时眠走后,花芝独自把衬衫扣子解开,在落地镜前欣赏后背的伤痕。
皮带印子看上去严重,实则既没伤到皮肉,也没伤到筋骨,不过是样子吓人而已。
花芝微微笑了笑,“我的女朋友真是心软。”
她能看出谢时眠没有这方面的喜好,谢时眠在拿到皮带时,脸上一瞬的茫然无措,被猫猫准确捕捉到。
她手指绕到后背,碰到上过药的伤痕,“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