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在玩我们吧。”他们小心翼翼。
结果就是这些护林员们都哈哈大笑。
“啥五年份的,这些苗都是一年的,都是咱们大棚里培育出来的,哪里需要外边搬,哎哎,可都是我们亲自铲出来的,不多不少,还剩一千棵,多亏了小朱老师,要不然这边山上这么冷小树苗还真未必能活。”
云柯五人组:“……”
他们压根不信这些大叔的鬼话,虽然能在温度这么低的地方把苗种活确实厉害,但再怎么专业课不精也知道这么大棵的樟子松树苗不可能是一年能长出来的。
然而有时候打脸来的就是这么快。
等下午时,五人被告知不用下地了,被朱景意带着去大棚,大棚地上躺着最后一批准备好的小树苗,可他们压根没心思去看,只一个劲儿盯着手里的记录本窃窃私语。
“什么情况,真是一年生的?”
“看这记录时间,好……好像还真是。”
朱景意穿着白大褂带他们越过大棚去旁边的屋子,里面摆满了各色试管瓶和一些从没见过的植物,正是之前在大雪山上找到的紫色植物,当初不过才五六株,现在已经有了二十多株,被高温熏腾下流下来紫色的液体。
“好了,我们接下来的任务是制备足够多的卡伦溶液,在下雪前把所有樟子松喷一遍。”朱景意指着接住紫色液体的玻璃杯。
五人面面相觑,一脸懵。
最后推出她唯一的学生出来一个个发问。
“导儿,那些苗都是一年生的?”
“对,是我培育出来的新品种,生长期被缩短了些,”朱景意把一本笔记递给他们,动作很随意。
云柯接得如接圣旨,立马低头去看。
他基本功没有他们扎实,那也知道培育出来一个新品种多难,满眼好奇去看。
农大的学生则是一脸惊慌,很明白知道这种东西他们不该看,但是又根本抵抗不住那种诱惑。
看着里边那些记录不知不觉入了神,接着就是万分懵逼,他们跟着学的这个漂亮老师到底是什么人啊???
确定不是某个驻颜有方的四五十来岁的行业大佬???
他们不信,真的不信。
云柯更是不信,他记得当初考他导儿的研,就是因为她是个彻头彻尾的新人,什么资料都没有,更没任何成果介绍,压根没人敢报,才被他捡了个漏,以为自己能堵住他爸妈的口,以后还能继续保持以往的懒散生活,再轻轻松松混个文凭。
靠,现在他才知道当初他的想法有多可笑,他哪是找个了摸鱼的导儿,他根本就是找了个狂炫酷炸吊炸天的牛逼哄哄的牛人啊。
在得知这个惊喜后,更“惊喜”的还在后面。
要不是自己确确实实记得自己上过专业课,都以为自己绝对是三百六十五天都逃课了吧。
要不然为什么他们根本不知道那个卡伦溶液是什么。
五人大眼瞪小眼,眼眼泛着清澈的愚蠢和蒙圈。
组会了吗?
又半个月过去,天气越发残酷起来,这半个月他们总算是明白了卡伦溶液的作用。
但压根他们就不相信这么一点点液体就能够让植物在严寒地带保持较高的生命活性,否则以后北极圈都能花开遍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