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一片凌乱。
看着散落在地上,全部都乱七八糟的文件。
骆散散才离开了书房。
帝彧背靠在办公椅子上,手拉开了抽屉,从里面拿出了烟,还有打火机。
那双幽深的眸冷漠的看着不远处的大门口。
空旷,而女孩走了。
骆散散在长廊上,直接被气哭了。
步惜的话,她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可是她确实是很担心骆诀。
那是她唯一的亲人。
可是,现在帝彧却不允许她知道任何关于骆诀的消息,更是一丁点都不允许。
这才是她最难受的。
她连父亲在北城到底如何都不知道。
骆散散听到脚步声,她抬起眸来,泪眸看着了眼前的男人。
是帝弃。
帝弃站立着,那禁欲清冷的模样,没有想要帮散散的意思。
而散散的手却伸了出来,直接拉着了他的裤脚。
帝弃语气淡漠:“骆散散,在帝家,你依靠四叔才是王道,其他任何男人,你最好别招惹!”
帝弃要挪动脚。
而散散却手拽的他裤子紧紧的。
帝弃的手指推了推眼镜。
看着了眼眶红红的骆散散,蹲在地上像乞丐似的。
骆散散:“我就想知道,我爸爸在北城如何?是不是受伤了,是不是很严重。”
帝弃看向了远处的书房。
语气淡淡:“四叔没告诉你?”
骆散散摇晃着脑袋。
帝弃道:“骆诀是受了伤,但不严重,我知道的事胳膊上划了一刀,但因为骆家那些人,所以骆诀现在还在医院住着,恐怕是有什么算计。”
骆散散满是错愕的看着帝弃,听着他平淡的叙述父亲的事情。
“你说的,是真的?”
帝弃就见到这丫头,两只手臂都缠绕着了他的小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