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说也没错!你若觉得我随便那就随便吧!”
“鹿!鸣!”
“诶!亲爱的前夫。”鹿鸣眨巴着眼睛,一双白皙的小脚丫不安分的抖动。
薄烬焱被气得想吐血,看着她那冻的通红的脚,一把抱起把她丢在床上,“鹿鸣算你狠!明天晚上我来接你给爷爷给生日,到时候。”
“不用你提醒,到时候我会跟爷爷说离婚。”
薄烬焱拳头咯吱作响,他阴冷出声:“对,离婚更好,我成全你们一家三口,还有苏晚我根本没碰过她。”
看着摔门离去的男人,鹿鸣仿佛被抽空了一切骨头一般,整个人瘫软在床上。
什么夫妻间要信任?
这狗男人宁愿相信个绿茶也不相信自己,真是悲催。
她就是要气死这狗男人。
就在这时,玲姐打来电话。
“我的姑奶奶,你这几天去哪里了?广告也不拍摄,薄氏的合同你也不签,刚刚有个中年妇女来公司找你,现在还坐在会客厅等你,你要不还是出现吧!”
鹿鸣蹙眉,“什么中年妇女?她找我干嘛?”
“好像叫王秋菊,她说她是替苏晚来道歉的。”
鹿鸣嘴角上扬,苏晚妈妈她来找自己那定是有好戏看了,正好心里不爽,找人出气也好。
“道歉好啊!你让她去楼下咖啡厅等我,然后你来医院接我。”
“好的。”
挂断电话,鹿鸣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鸡汤,嘟囔道:“气都气饱了,还吃得下,那得肚量很好。”
鹿鸣穿衣戴上口罩墨镜毛线帽子走了出去。
薄烬焱一想到鹿鸣怀了时宴的孩子,整个人就不好了,又被她刚刚那一番话堵得难受,他站在凌厉的寒风下吸着烟吹着风,长长的刘海遮住了他半张脸,露出那白皙高挺的鼻子,直到一个高挑的身影从他旁边走了出去。
女人戴着黑色口罩白色毛线帽子,那大大的墨镜遮住她半张脸,大衣包裹下,身姿依然摇曳,黑色肥大的裤子丝毫不影响她那卓越的身形,走起路来轻快的跟燕子一般。
他眉头一蹙,总觉得这女人熟悉。
忽然想到Murry,薄烬焱追了上去,只是慢了一步,女子已经上了一辆商务车。
这女人来医院干嘛?
玲姐看向鹿鸣,“鹿鸣,你怎么会在医院?”
“肠胃炎,住院了。”
“那你应该跟我说,我来照顾你。”
鹿鸣好笑,“你都忙成什么样了,我还怎么打扰你,更何况公司的事也是你打理,我可不忍心还让你来照顾我。”
“也是!你的公司,偏偏让我来管,你自己却一点不上心。”
“这不是有你吗?你可是最能干的。”
玲姐一笑,“就会说些好话。”
很快,车子在鹿鸣的娱乐公司楼下停好,鹿鸣看向玲姐,“玲姐,你先去忙,等会我让司机送我。”
“好吧!有事你找我,不过话说回来了,星期六的广告拍摄你不能缺席。”
“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