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知佛洛里被虫殴打入院的时候,海诺心跳漏了一拍。
虽然他和佛洛里毫无感情,但是至少做了他雄主后,佛洛里没有折磨过他,还让他有独立的房间,让他上桌吃饭,最重要是允许他以雌侍之身回到军部工作。
如果佛洛里出了意外,他很可能会被重新带惩戒所,或者随便分配给其他雄虫,这都不是海诺愿意看到的。
当海诺急匆匆赶到医院时,一推门就听见了佛洛里后面那句话。
这只雄虫活不久了?
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很快就能得到真正的自由了!
并非没有情绪的机器
雌虫在雄主自然死亡或病逝后,可以自主选择“守节”,主脑和雄保会不再强迫寡雌再嫁。
虽然从那以后雌虫会备受发热期和精神海的折磨,但起码再也不会被束缚被折磨。
如果在雄虫去世前还能有一个自己的虫崽,那这只雌虫的虫生简直不要太完美!
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
海诺推开门的瞬间就低下头跪到地上,膝行至病床边,“请雄主责罚。”
没有保护好雄主,就是雌虫的错,哪怕当时他并不在场,也正因为他不在场,才罪加一等。
果然,帕顿一看见海诺就呵斥道,“你怎么做雌侍的?什么事情有你自己雄主的安危重要?”
海诺匍匐到地面,态度诚恳,“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佛洛里一听,挑起眉头颇有兴趣的看了他一眼,“噢?你错在哪了?错在不应该回军部工作让我一只虫独守空房?”
海诺一愣,这是什么意思?听起来好像雄虫这是在
佛洛里一条腿移下床,落在海诺后背上,“嗯?”
“我看就是欠管教!去雄保会领罚吧!”帕顿不满的瞥了海诺一眼,抬手就想让人进来把海诺带走。
“雄父,我就这么一个雌侍,你把他带走了,谁来照顾我?”佛洛里不悦的阻止了帕顿,“你赶紧走吧,好好想想我跟你说的事,改进改进,早点给我生个弟弟。”
“雌虫不能宠的,该打就打,特别军雌,他们强大得很,让他去领罚,不过是三十光鞭,过两天就自愈了。”帕顿满不在乎的说,还是要将海诺带走。
“强大就该挨打吗?能自愈就不会疼吗?”佛洛里这时才想起面前的渣爹也是每次都打自己的雌父利亚的,他把手搭在帕顿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拍,“雄父,以后别打我雌父,不然”
佛洛里一边说,一边收紧手掌,使劲捏帕顿肩颈处的肉。
虽然力气小了点,但向来养尊处优的帕顿会长依然疼得直缩脖子,“松开松开。”
“听到没有?”佛洛里不撒手,咬着牙使劲。
帕顿其实可以甩开佛洛里,但毕竟是自己的独苗,又刚进院,疼痛还在能忍受的范围内,就忍了,谁让自己是个慈父呢。
“听到了听到了,我以后不打利亚。可以松手了吧?”帕顿无奈的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