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滚吧!别让我们再看到你!”老铁喊道。
德国毛瑟式双筒猎枪做工精细,用料考究,枪托是高级胡桃木的,白色不锈钢枪管雕刻着花纹。德国毛瑟猎枪装弹简便,击过程柔和,是欧洲猎人选枪支,当然,价格也不菲,国内很难买得到,难怪山民会相中。
“刁民,纯粹的刁民,竟然看上老子的枪了!”马宝祥摸着猎枪说。
“你把他的狗打死了,这个人能善罢甘休吗?他会不会回去找人?”周玉湖说。
“很有可能,我看咱们还是下山吧,省得惹麻烦。”小伟说。
“怕什么?我们人多,手里还有枪,谁敢把我们怎么样?”马宝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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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三,要不咱们走吧,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别自找麻烦。”老铁也说。
“怎么,老铁,你害怕了?害怕的先走,我在这里等着他们。”马宝祥拍着猎枪说。
“要我说,山里人野蛮,不讲理,他要是真叫人去了,我们几个人可能对付不了。”老张插话说。
“好吧,好汉不吃眼前亏,把死狗带上,回去吃狗肉,我们下山!”马宝祥粗中有细,不是一味蛮干的人。
众人把火熄灭,收拾好东西,准备下山,老张的行李没见减少,还得拖着一条死狗。山上冷的快,太阳西斜,树木遮挡住太阳光,山石险峻,道路崎岖,山里越显得凶险。
不出众人所料,快走到山脚,前面有o几个手拿棍棒、砍刀、鸟枪的山民挡在路中央,再看马宝祥他们的车,车窗玻璃被打得粉碎,车里的东西也被扔在外面。
“怎么样?我就说山民不好惹吧?”老张说。
“他们是相中我的猎枪了,来吧,让他们尝尝猎枪的滋味!”马宝祥恨恨地说。
“马三,把枪给我。”周玉湖看着马宝祥说。
“干什么?你想让我们赤手空拳和他们打?他们手里也有枪。”马宝祥不同意。
“鸟枪没什么可怕的,你的猎枪杀伤力太大了。”
“我不给。”
“马三,把枪给我,你想闹出人命吗?”周玉湖看着马宝祥说。
“好吧,给你。”马宝祥不情愿地交出枪。
“生明,你也把枪给我。”周玉湖又对生明说。
“玉湖,没有枪,我们怎么自卫?我们能打得过他们吗?”生明说。
“猎枪火力这么强,子弹也不长眼睛,我们不用猎枪。”
“好吧,枪给你。”生明把枪给了周玉湖。
“老张,你把背包放下,这三把枪你拿着,谁也不能给,你在我们中间,保护好枪。”周玉湖说。
“是,周总。”老张把枪放进枪套,背在肩膀上。
“好吧,咱们也不能赤手空拳跟他们打,砍点树棍吧!生明,小伟,你们俩拿砍刀,别让马三拿刀。”周玉湖又说。
“什么?砍刀也不让我拿?”马宝祥急了。
“你手上没个深浅,别拿刀了,你拿树棍吧。”
“行,树棍就树棍。”
这时候看出,周玉湖才是这些人中的老大,周玉湖让大家做好准备,几个人把老张围在中间,老张身上背着三支猎枪,手里拿着木棍。马宝祥手里也拿着木棍,乘周玉湖不注意,马宝祥悄悄从衣兜里拿出一把强力弹弓。
“你们在后面看着点,我去和他们谈谈。”周玉湖说。
“周总,这些山民不好惹,你小心点儿。”老张说。
“没事,能不动武就不动武,大家看我手势。”
“好。”
周玉湖一个人慢慢向前走去,他手里什么东西也没拿,赤手空拳来到山民们近前。
“老乡们,你们好,我们不知道这里不能打猎,刚才又失手误伤了你们的狗,我们愿意赔偿,咱们有话好好说!”周玉湖大声喊道。
“啊!这座山是我们承包的,山上每根草棍都是我们的,你们偷猎不说,还打死了我们的狗,这笔帐该怎么算?”为的山民手里掂着鸟枪说。
“我们愿意赔钱,你们开个价吧。”
“一只野鸡两千块钱。”
“行,我现在就给你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