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尽叫了对方一声,白照宁也只是愣愣的问了一句:“有什么事。”
“你的猫接回来了。”司徒尽说。
“哦。”白照宁这才走过来摸了摸,然后破天荒的对司徒尽说了个谢谢。
司徒尽感觉不对劲,再打量对方一番,感觉更诡异了,看到对方嘴角还有淤青,衣服也满是狼藉,他只好打趣问:“你上哪见义勇为去了?”
“……”白照宁丢给对方一个冷冷的眼神。
司徒尽感觉无趣,然后就把猫交给对方,自己上楼去了。
等到他洗完澡出来,看到白照宁还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那,失魂落魄得厉害,他便下楼看了看。
“你没事吧?”
听到司徒尽在跟自己搭话,白照宁才慢慢回神,他摇了摇头:“没事。”
“实在不行去医院吧,你这脸……”司徒尽欲言又止。
“不用。”
司徒尽说了个行,只好又转身上楼了。
白照宁慢吞吞的把猫安顿好后,又一个人在客厅抽了会儿烟,张姨过来劝他去医院,他再次婉拒了。
如果他今天没有发现那个摄像头,白照宁可能永远都想不到,他那如获珍宝的婚姻一直都是一场骗局,蒋寻从头到尾都是冲着为周观止铺路嫁给他。
他那时候才二十三岁,刚刚毕业的年纪就冲着和蒋寻结婚去了,然后为了蒋寻把事业晾在了一边,最后蒋寻成了自己的大嫂,周观止拾掇起了白家家业,他人财两空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年,最后不得不只能跟司徒尽合作,重新开始。
白照宁头痛欲裂,拿出手机就想找个人解解闷,可是看到手机提前页显示又有一封新邮件待查看时,白照宁连去死的心情都有了。
他手颤了两下后,才去点开那一封邮件。
白照宁这次盯着邮件里的内容看了十来秒钟后,他尽可能沉着的把邮件转发给跟他对案的警官,然后才迫不及待把邮件删了个干净。
他瘫躺在沙发上喘了许久的大气,准备起身出去放松一下时,却发现自己的腿已经消失一半了……
等到司徒尽拿着个医药箱下来时,客厅里空无一人。
“白照宁?”司徒尽对着空气叫了一声。
无人回应后,他却又发现白照宁的手机和车钥匙都还在沙发上,人上哪去了?
司徒尽拿起对方的手机看了一眼,只见屏幕上有个备注为“肖警官”的给他条信息,不过看不见信息内容。
他没有偷窥别人隐私的癖好,而且白照宁的手机也有密码锁,他只好物归原处,然后提着医药箱回去了。
我成全你
次日傍晚,下班回来的司徒尽这才碰上要上楼的白照宁。
“昨晚去哪了。”司徒尽不冷不热的问了一句。
白照宁身上穿的还是昨晚那身狼狈的衣服,他径直越过对方,“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