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六十你还差多少?”
白照宁顿了一下,胡说了一个数字:“三十。”
“那问题不大。”纪俞又恢复从容的笑脸,“我给你填上。”
“那多不好意思。”白照宁摆摆手,“全部让你承担了这像话吗。”
纪俞神色认真,他摇摇头:“七十而已,都是小数目,你只要点头就能做。”
“……”
看对方那张严肃得不能再严肃的脸,白照宁有些着力了,“这,到时候回扣……”
“我不要回扣,或者你想给多少都可以。”纪俞抢话,“我不差这些。”
白照宁很难不沉默,该说不说纪俞这人的眼光肯定有问题的,有这样的身世和本事,竟然用来倒贴他这样一个二婚的有夫之夫,还是好兄弟的枕边人。
不过,要不说他们是好兄弟呢,都这么想睡自己来着。
“这事,我得和司徒合计合计。”白照宁搪塞说。
纪俞接过魏澜递过来的酒杯,抿了一口后试探问:“我想知道,司徒有打算做这块地吗?”
“没听他提过。”白照宁说,“他要是想做,不是成心为难你和我吗。”
纪俞一时无语,“那这地……”
“这样吧,反正北湾那边才刚刚动工,谁也不知道里面水多深,你先等我几个月,要是我公司周转过来资金稳定了,我再找你怎么样。”
纪俞也是干脆,“行,我只是怕你着急今天才叫你来的,你想什么时候做都可以。”
这话题就这样翻过去了,两人喝了几杯后白照宁就要去洗手间,魏澜也跟着去了。
一进洗手间oga就贴了上来,抛开司徒尽的那些话不论,白照宁现在屁股都疼着呢,哪敢再浪个什么劲儿。
“今天没心思,你出去吧,我解手。”白照宁捏了oga屁股一把,“钱不够花就直说。”
魏澜哼了哼,“才不是钱的事。”
“过后再跟你算账。”
魏澜替对方解开皮带后就离开洗手间了。
白照宁打开水龙头,猛扣了几下喉咙,迫使自己把刚刚的酒水吐出来。
而包间里,纪俞看着单独出来的魏澜,脸阴得有些出奇。
“老板……”魏澜站在沙发旁毕恭毕敬的叫了一声。
纪俞看了oga一眼,然后又去摸摸自己的唇角,“白总喝醉了?”
“应该没有。”魏澜说,“要我想办法留他过夜吗。”
纪俞心烦意乱的挠了挠头,“你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