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号:“b怎么了?你是真没点自知之明啊。咱老大那眼神,是抓了个奴隶吗?那分明是逮着正主了!傻a!”
1号:“呵!老大能看上他?凭老大的身家,再次也得找个o吧,他也太埋汰了。不可能不可能!”
4号:“埋汰?谁昨天瞧一眼就信息素狂飙,还收不住啊?”
1号:“那是身体出了问题,偶尔的……机能故障!”
3号:“哟,一出事儿就是机能故障,以后和对象那啥会不会故障啊?哈哈。”
1号:“三儿,你嘴忒损了!”
2号:“别说话了,老大看过来了,走快点!”
1号:“喂!你们等等我啊!他们又听不见,有什么关系!喂!”
……
我无语望天:不好意思啊,听得很清楚。a了不起啊!擦!不就投了个好胎!回炉再造还说不准谁运气更好呢!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大家靠着abo区分彼此,从性别分化的那瞬间就决定了各自的一生走向。明明都是同类,却非要分个高下,争个高低,甚至自相残杀。
我以为我早就习惯了不平等的感觉,原来并没有,那是刻在骨子里的无法释怀。
只是走神了这么一会儿工夫,回神竟发现浓雾聚集起来。我的前方早就没了郭文诺的踪影,可是连接颈铐的锁链依旧悬在空中,指引我继续前行。
什么鬼东西!它要带我去哪儿!
我向左右两侧呼喊郭文诺的名字,但是无人应答。那玄妙的力量倏忽又大了几分,稍微与它对抗一下,就勒得后颈生疼,似要让脖子和本体分家。
人最害怕的事,不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灾祸,而是不知道已确定的灾祸何时会落下。我每步都在与死神博弈,等待踏空坠落的致命一击。
“我会送你去安全的地方。”一个听着略微耳熟的声音说道。
我:“谁在说话……话啊——!”
脚下一空,我跌进了迷雾深渊,口鼻刹那间的窒息感令人几欲昏厥。
“0407……赤佛雕……狱寺山……源头,你的源头……”
那声音断断续续在我耳边徘徊,像是卡bug似的,吵得耳朵疼……狱寺山跟我有什么关系?
几分钟后,像动物初生时那般,我艰难地睁开了双眼,竟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而郭文诺正给我做心肺复苏。
怎么回事?我不是掉下悬崖了吗?
郭文诺见我醒了,便停下了动作,紧张地问:“是不是心脏又不舒服了?”
我眯着眼睛适应正午的阳光,缓过来后说:“有点。我昏过去了?”
郭文诺掏出药瓶:“嗯,大概三个半小时,先吃药。”
他竟然随身带着救心丸……我看着手心的药有点发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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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文诺:“有病还不知道带药,愣着做什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