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顾朝寒唇角带笑,却无端给人一种压迫。
“别以为有点小手段就可以命令我,你以为自已是谁?”魔修冷哼一声,显而易见的轻视。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带你出去。”
红色的血雾瞬间弥漫整个大殿,魔修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看着青年,似乎是在分辩他话中的真假。
“你不过小小金丹修土便敢信口雌黄,就不怕小命不保。”魔修的声音变了,不再轻柔,而是变的尖锐。
“信不信由你。”
“呵,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要做这大陆唯一的主宰。”
魔修变的血红的眸子深深的看着他,讥笑道:“口气倒是不小。”大陆何其大,能人无数,各方势力错综复杂,谁都不敢自称是大陆的主宰,他凭什么?
面对他的讥笑,顾朝寒笑而不语。
人活着总要有为之奋斗的目标,要不然和行尸走肉又有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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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信守承诺吗。”等待往往是无比的煎熬,齐桃口中这个他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是魔修。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有极大的可能是不会,但这时候说实话不就是往人心口上捅刀子嘛。
说到捅刀子,时封揉了揉自已隐隐作痛的胸口,表面上伤口被丹药治好了,可实际上……
时封觉得自已没有当场归西就是老天爷在眷顾他。
“服下它。”一只手伸到时封面前,手心里乖乖的躺着一颗圆润饱满的灵丹,通体呈乳青色。
时封抬眼,不解的看着君珩。
“它对治内伤有奇效。”君珩淡声解释。
“谢谢。”
别人的一番好意,时封怎么可能拒绝,当即笑着接过,也没问君珩怎么知道他受了内伤。
君珩一直暗中观察着他,自然没有错过他时不时的小动作,再加上衣裳破开的口,随便一猜便能想到。
至于为什么区别对待,大概是因为他觉得有时封在,能增加他找到顾朝寒的概率,而且这是治内伤的,齐桃他们都是外伤,断肢再生丹他也没有。
服下后,时封果然感觉好受了许多,原本疼痛的胸口现在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呀!居然有这么多人都通过了游戏。”这时,一袭白衣飘飘的男人从天而降,可不就是魔修。
“我等按阁下的要求玩了这场游戏,不知阁下可否兑换承诺。”金元自打坐中站起身,毕恭毕敬的朝那魔修作揖。
“当然。”男人轻笑一声,还不等众人高兴便又继续道:“不过人太多了的话,我可没办法送你们出去。”
从欣喜到麻木只用了一句话的功夫,被卷入秘境的修土有上千人,前前后后死的只剩十二人,这怎能不让人感到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