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斯礼喉结轻滚,视线顺着邱秋圆滚滚的脑袋往下,从漂亮的眉眼到他红润而微张的唇,再没入薄被里,一遍遍贪婪又痴迷地舔舐着小社恐全身。
他珍爱的藏品,并没有受这个世界的污染和刻印,身体仍旧漂亮,亮晶晶的,适合摆放在祂的玻璃橱窗把玩。
裴斯礼悄声挪到脚步,坐到桌边,指腹慢条斯理地敲击着桌上的陶瓷杯面,而后,绕着顶端轻滑几圈。
可以想像,他的猎物曾坐在这里,一边工作一边拿过陶瓷杯,那漂亮的唇齿会印在杯口,小巧的喉结会慢慢吞咽杯中的水。
令人心惊的漂亮。
半晌,裴斯礼复又起身,他像是巡视自己领域般从容,丝毫没有私闯民宅的紧迫和罪恶感。
视线从墙上的水彩画,球体大小的壁灯到暖木色的衣柜,最后放到软床上的邱秋身上。
夏季空调轰鸣,邱秋睡得有些冷,无意识地翻了个身,一只脚搭在被子上,安静垂在床边。
细瘦伶仃,踝骨微凸,精致得不像话。
像尹甸园的毒苹果,牢牢拽住裴斯礼的视线。
他微微躬身,伸手捏住那细白的脚踝,指腹黏腻情色地摩擦着踝骨突起处的血管,喉结下压,像是情人间的呢喃:“找到你了。”
不听话的珍贵藏品。
……
夜越深,客厅窸窸窣窣的声音就越发明显,当裴斯礼走到沙发边时,刚好碰到窝里冲出一个白乎乎的东西。
还没来得及看清,下一秒,小家伙已经被等待多时的浊一口吞进肚子里。
“……”
“你吃了什么?”他冷声问。
浊摇摇尾巴:“兔子。”
巴掌大小的白兔子,邱秋养的宠物。
视线
周六是休息日,邱秋决定去遛兔子。
旺福从早上就病殃殃的没什么食欲,邱秋网上查了查,说兔子不能老关在家里,需要偶尔出去跑一跑。
果然,和人一样,兔兔久呆在家也会生病。
刚好今天阴天,天气不冷不热,楼下小花园也没有人,正适合社恐出门遛兔子!
于是邱秋给旺福套上兔兔牌牵引绳,抱着它出了门。
虽然是打探好没人才出的门,但邱秋还是倒霉地在电梯里碰到了准备出门的新邻居。
男人今天换了身打扮,昨天的黑色衬衫换成了浅棕色,内搭了件白t,是很休闲的打扮,让凌厉的眉眼柔化不少。
邱秋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不好相处的新邻居,下意识后退一步想跑,但又因为礼节问题不得不按耐住。
四目相对,邱秋尴尬地抓紧脚趾。
怎么会偏偏遇到了不熟的新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