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吧!主要扔撞城门那里。”
“是。”
而另一边乌器也有了烦恼。
“将军,我们辎重还是没有到,我派前哨过去打探二十里都没有,正常应该到了,这几日也没有下雨,按理说不应该耽误,而且我们的粮食已经不多了,兄弟们吃不饱也没有力气打啊!”
“带一千人再去探,看看他们到底到了哪里?今日先不出兵。”
“是。”
“再派一些人去山林找一些东西吃。”
“是。”
可是到了第二日,还是没有回来,乌器已经有些急躁,叫来部下商议。
“事出反常必有妖,将军,属下认为还是撤兵为好,保存实力,等以后准备充足再打。”
“不行,打到了此时,怎么可能撤得了兵?那岂不是之前的所有的都是前功尽弃。”
两方都是各执一词,互不相让吵了起来。
乌器走来走去,想了半天。
“别吵了,再等一天,再不到我们就攻城,必然是有问题了,我们已经没有退路,只能向前攻下这个关隘,要不我们没有粮食回城也回不了,而且怕是回城的路上也有问题。”
又过了一日,还是没有人来。
乌器对着自己的兵士喊话道:“我们已经没有了粮食,但是关里面的人有,我们也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破釜沉舟,不攻下它,我们必死无疑,我们要攻下武鸣关!攻下武鸣关!”
“攻下武鸣关!攻下武鸣关!”
“冲啊!冲啊!啊啊!”
这一战打的天昏地暗,血肉模糊,肢体横飞,足足打了一天一夜。
柱子本来让手下三班一轮班,后来也是抵抗不住,只能全上。
最后只能机械的砍杀着这些从云梯上爬上来的士兵,而攻城的士兵只能踩着自己同伴的尸体往上爬。
相互僵持着。
“天波府府台卫初礼人头在此!天波府府台已死!”
慢慢的,喊的人越来越多,从原来的几十到几百甚至是几千。
楚舒带着人举着头颅也慢慢向城墙边走,天波府的兵士渐渐的也是听得越来越清楚,都是心里一惊,慌了手脚,回头向后查看。
乌器自然也是听见了,但是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只能是攻城,那是唯一一条生路。
“没有,他们说的是假话,府台没有死,给我杀,给我杀。”
“不许撤退,不许撤退,撤退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