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这是什么破身体素质,真应该好好锻炼一下了,堂堂男子汉这么虚怎么行?
妇人用了茶,微笑着宽慰姜栾,“栾儿,昨夜之事你不必放在心上,郡王近日来操持家务,事务繁多,难免脾气暴躁些。”
青衣少年闻言询问妇人,“母亲,昨夜发生了何事?”
妇人便将昨夜之事一五一十的跟少年交代了一遍。
姜栾在旁边儿竖着耳朵听着,顺便打量着桌上这母子俩。
方才青衣少年喊他“堂嫂”,应当是齐绍麟的堂弟,那妇人便是齐绍麟的叔母。
既然是和堂亲住在一起,那昨夜的老人就是这堂兄弟俩的爷爷了,而夙平郡王显然是齐绍麟的父亲……
也不对,妇人昨夜喊夙平郡王“大嫂”,那郡王合该是齐绍麟的母亲,可男人又不会生孩子,难道是“后爹后妈”这样的角色?
这齐家父子俩什么毛病,怎么都讨男人当老婆?
“竟有这样的事情,”青衣少年听完妇人一番叙述,对姜栾关切地说,“让堂嫂受惊了,我这便命人加强巡防,给东厢加派些人手。”
姜栾见这少年行事成熟,温和有礼,心里对他颇为赞赏,点头道,“那便麻烦小叔了。”
妇人叹了口气,“郡王的脾气向来跋扈,栾儿你也是知道的,麟儿,又是这种情况……嫁到我们齐家,真是委屈你了。”
姜栾听那妇人的话有些奇怪,便没有回,手里把玩着玉佩。
“夙平郡王贵为皇亲,入咱们齐家门虽也有一十三年,平素亲力亲为,劳苦用心……但毕竟不是麟儿的亲君父,自己也有个儿子,仅次于麟儿嫡长孙的位置……自然会偏心自己的亲儿多一些,”
妇人意味深长的说了一通,温和的冲姜栾点头,“栾儿若你日后受了委屈,尽管来找叔母倾诉,咱们毕竟是一家人,待你将来生下麟儿的子嗣,也可以将齐家家业放心交管……”
姜栾闻言一个哆嗦,手里的玉佩掉到地上。
生……生啥?
姜栾瞪圆了眼睛盯着妇人瞧。
这位大姐刚才是不是说了让他给齐绍麟生孩子?
所以这是他疯了,还是这一家人疯了?
青衣少年弯腰拾起姜栾掉落的玉佩,微笑着递给他,“堂嫂,你的玉佩。”
“哦,谢谢。”
姜栾人还有点傻,一脸懵逼的从少年手里接过玉佩,却感到对方的手擦过他的掌心时,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
“……”
青衣少年收回手,眯起眼睛冲他笑的颇有意味儿,显然是故意的。
姜栾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方才见你稳重才给你好脸色瞧,没想到你小子反而蹬鼻子上脸,想要搞盗嫂受金那一套,占老子便宜?
哦抱歉,那等会儿你人没了。
男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