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冷玉叹了口气,抬起一掌,将萧冷山劈晕,然后,提起他的腰带,扔到马背上。
再反手搂着步云菲,一个飞跃,跟着跳上那匹马。
一匹马的坐位本就有限。
能两人乘坐已是不错。
哪里能容纳三个人?
更何况,其中一个还是趴在马背上的。
所以,说不得,这步云菲一屁股就坐到了萧冷山的身上。
想到此人跟上辈子岳父一样的脸、一样的姓名,一直被他们萧家压榨的某倒插门女婿还是很不适应,感觉屁股都有些发抖了。
不过,时间紧迫,事急从权。
萧冷玉以内力灌注长剑,划出一个圆,将马旁的此刻尽数撂倒。然后,一夹马肚,策马而去。
那马本就是她的坐骑,跟她早已能做到心有灵犀。此刻知道主人有难,撒丫子跑得飞快。
镇守边关的镇远侯的坐骑,自然不是凡品。
这匹马,还是当初打仗时从西戎王那里抢过来的,真正的汗血宝马。全世界也不超过三匹!珍贵程度,可见一斑!
所以,这宝马一撒丫子,后面的此刻全追不上了。
三人这才脱困。
“好了,他们已经追不上了。”萧冷玉说着,将步云菲扶下了马,自己再翻身下来。最后把萧冷山给提了下来。
宝马就是宝马,知道主人脱困,便自去一旁吃草饮水,乖得很。
萧冷山还在昏迷,不过步云菲相信萧冷玉手底有轻重,并不在意。
反而是萧冷玉的剑伤,让她很是挂心。
“来,赶紧脱下衣服,我看看伤得怎样了。”步云菲焦急地说。
可是天知道她为什么说这话的时候口水条件发射流了出来。
“……”萧冷玉见某人一脸眼馋的猥琐样子,突然觉得这衣服……还是不脱的好。
“怎么了?快脱下来呀!那剑是有毒的,要赶紧排毒!”步云菲更急了。可是,谁能解释一下,眼睛越来越发光、口水越来越多,是怎么回事?
“……”萧冷玉眼一闭,不看眼前司马昭之心画一脸的人,将衣服撕开。
事急从权,那剑确实有毒,总不能让自己毒发身亡。
“哇……”某色胚此刻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感叹老婆的皮肤。啧啧,不是说这辈子是行军打仗的么?怎么肌肤还是这么莹白如玉?啧啧,这风吹日晒烽火狼烟的,是怎么保养的呀?老婆真厉害。
闭着眼的萧冷玉额头出现一个大叉,跳动:所以,说好的排毒呢?
好在步云菲还不至于沉迷美色至忘了性命攸关的大事,赶紧把衣服更撕开了一些——查看伤势。
“咦,看不清楚哦。”再撕。
“唔,这伤口子,挺长的。”继续撕。
“够了。”萧冷玉顶着额头的大叉,冷斥。
她已经能感觉到PP都在发凉了,似乎有风灌进来。
该死,她到底撕到哪里了?
不是肩膀受了伤么?为什么一路撕得从肩、到腰、再到PP,都暴露在寒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