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经常无理由地吃飞醋,他几乎无条件地包容她。
也不会腻,反而一天比一天粘人。
她说腻没用,他只会说一年之期未到。
上车后,他打开,是一对珍珠耳环。
“给宝宝戴上?嗯?”
她没打耳洞,也没戴过耳环。
“我没有耳洞。”
“知道,这是不需要耳洞的。”陆羡时帮她戴上。
这几个月来,他对于女孩子家家的这些服饰、包包,了如指掌。
“今天想吃什么?”
“去你家好不好?”沈笙笙开口。
他有些诧异,“好。”
每次哄她去他家,她都不愿意,今天却主动提起,她心里开始慢慢有他了。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无理取闹?”路上,沈笙笙问他。
“没有,我永远不会这么觉得。”
“可是我经常发脾气、经常缠着你要很贵的礼物、在你上课的时候经常打扰你。”
有一次在吃烤肉的时候,她忘了因为一件什么小事开始生气,服务员端着水壶过来的时候,她没注意,生气一挥手,热水烫到他的手背……当即起了很多白色的水泡。
他竟然也没半分生气,反而安慰她别怕。
“不会留疤,还会好看的。”
“笙笙别怕。”
后面不知道他涂了什么药膏,还真的没留疤。
这几个月,她几乎将“作精”发挥到极致。
却未让他对她有半分的烦躁,几乎算得上百依百顺。
反而越发地离不开她,总是抱着她很久。
如果是喜欢的人,她可能会觉得很幸福,很享受。
可是在不喜欢的人面前,这些行为于她而言都是困扰。
而且他有着让她最无法忍受的,偏执霸道,占有欲强,会查她的手机看她有没有交往过甚的男生,不许她去有男生的聚会……
一旦发现,他会恶狠狠地惩罚她,也会让和她走得近的男生消失在她眼前,不敢在她面前出现。
陈淮肆就是前车之鉴。
这样的人,她永远也不可能喜欢上。
一年的时间太长了,她不想等了。
她看向他,手紧攥了下安全带,还是决定开口。
“你要是觉得我无理取闹,可以提前分手。”
她哄他了!
分手,还是提前分手,这两个词都踩在陆羡时的雷区蹦跶。
“我没有觉得宝宝无理取闹。”
“我不会分手,宝宝别想了。”
沈笙笙眼睫轻颤了下,她已经给过他好聚好散的机会了,是他不要的……
她哦了声,有些失落。
陆羡时眉眼间阴沉一片,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凌厉分明起来,朝她伸手。
“手机。”
沈笙笙:“……陆羡时,我说过很多次了,你不能随便看我手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