翕张的艳色似乎等待已久,她刚覆上去春尽就闷哼一声,有种经受不住的难耐。
拂雪抓着丰盈的软肉,含混道:“还不撅好,又想挨打?”
春尽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即使双腿抖如筛糠,臀也不敢低一公分,生怕稍不注意她又找到新的折磨人的法子。
拂雪对她的温顺很受用,舌尖挤入早已被透的绵软之地,春尽惊呼一声整个人跌到床上,浑身上下止不住地战栗。
拂雪拽着项圈亲吻她,哑声道:“真是发大水了,这床被你尿的都没法睡了。”
春尽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没听清她说了什么,她的眼前闪过白光,神思恍惚迷离,呼吸都是轻而浅的。
拂雪在她耳畔磨蹭,问她:“姐姐觉得舒服吗,我做得好吗?”
她的眼睛亮着,像只求夸奖的狗狗,但春尽不会再被表象骗了,她根本不是狗而是狼,还是只疯了的狼。
一开始她还想着调教这只疯批小狗,没想到到头来被调教的是自己。她利用自己人畜无害的外表让她放下戒心,然后再一点点将她吃掉,让她毫无反击之力。
春尽身心俱疲,闭上了眼睛,拂雪却以为她是不想理她,脸色变了又变,委屈地红了眼。
“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肯看我一眼?你为了救她不顾自身安危,我受伤了你不闻不问,我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吗?”
话音落下,她突然神色大变,无措又疯鸷地呢喃:“我确实没有资格,所以你才这么生气。”
她惊慌地笑起来,眼泪滴在春尽脸上,灼得她心头微颤。
“我不会放你走的,绝对不会!就算不爱我,你也只能是我的!”
“叮铃”一声,项圈发出沉闷的响声,拂雪捏着春尽的下巴,发了疯似的吻她。
024
七月上旬,天气燥热不堪,到了夜里风也没有多凉,一轮上弦月挂在半空,莹润月色随着时间推移暗淡许多,拂雪嫌看不到春尽沉迷于自己的脸,做到中途突然起身去点蜡烛。
春尽以为她终于停了,庆幸地趴在床上大喘气。
这床到处洇着水渍,没有一处干的地方,但她不在乎这些,她只想就这么睡过去,什么都感受不到。
但这显然是妄想,拂雪点了蜡烛之后折返回来,捏住她纤细的小腿,一寸寸往上抚。
即使特意避开了伤处,春尽仍觉得难受,就像整条腿都浸润在冰块里,密密麻麻地刺痛。
拂雪的手停止游移,俯身在她巴掌印清晰的地方亲吻。
温软的唇落下来,春尽下意识一颤,使用过度的地方随之翕动,极度靡艳。
烛光恰好照在这处,拂雪看得一清二楚,她桃粉的眸子轻眨,剎那间眼底掠过无数复杂的情绪。
待到神色兴奋之时,便是心底的欲望无法抑制,外化显露的样子。
忍了又忍还是没法克制,那为何要为难自己呢?反正姐姐是她的私有物,与她欢好缠绵是天经地义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