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昂皱起了眉,伸出舌尖探向了出血的下唇。
“管家先生,你有点着急了。”
屁!
狗屁!
到底是谁着急?
陶行让心里尖叫,知晓今晚是逃不过了。
也确实,里昂说完话的下一秒,他听到了看似询问的要求。
“你怎么赔偿我呢?春宵一刻值千金呢,如今,我还负了伤。”
陶行让平淡至极,眼一闭一合,索性遂了对方的意,吻了上去。
轻轻地舔舐伤口,企图隐藏罪行。
半晌,像是反应过来什么,陶行让后退了一步,皱着眉问,“你俩亲过了?”
里昂懵了一瞬,随后反应过来陶行让说的是谁,声音中带着笑意,反问,“要是亲过了怎么办?”
陶行让有点嫌弃了,他后退一步,却再一次被吻住了。空隙间,他听见了里昂说的话。
“没亲过,嫌弃什么。”
左右不都是你。
……
空气里的温度不断上升,暖色的光影几乎令人炫目。
陶行让颤着,眼尾升起红晕。他撑着墙壁,借力稳着自己的身子。
“别抖……”
里昂掐着瘦却有劲的腰,稳住身下颤着的人。
还是这具身体最适合,刚刚那具体,太弱了。
禁不住折腾的。
夜色撩人,紧闭的房门隔绝了满屋的荒唐。
三米大床上,里昂慵懒地靠在床头,双手夹着一支烟,没有点,掀起眼皮看着陶行让。
陶行让颤着腿,弯腰一件件捡着地上的衣服。不消片刻,衣服妥帖地穿好。
他侧头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凌晨四点了。
随即,敛眸说道:“今天上午我会请家庭医生为”,说到这里,他明显地停顿了一下,像是找不到形容词一样,再三斟酌后说道:“为送来的人检查身体。”
里昂兴致缺缺,“你安排吧。”
“那少爷休息吧。”
陶行让能听出来里昂的不耐烦,也没有想要多做停留的意思,转身离开。
里昂捏了捏烟,打了一个呵欠,随即,把烟往一边一扔,探身把床头灯关掉,扯了扯被子睡觉。
“咔嚓——”
门被关上了。
里昂这一睡,一直到了下午。
起来后,吃了饭,他去了后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