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值得尊敬的这几个字,还是有些吓到了绿柳。
她一下人,小姐不觉得她低贱,她已是感动的无以加复。尊敬她,她是一点都不敢想。
看绿柳那感动的痛哭流涕的样子,付璃叹息,这小丫头也真是可怜,看来,日后需要好好教教她何为自强自立,女人也能当王者。
想着,付璃想到秦洹,嗤笑一声,狂傲自大的臭男人,他还真是把自己当颗菜了。
且等着吧!她定然让他后悔,让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乖乖的叫她女王。
“绿柳,你去一趟齐家,告诉齐桓,我在前面的茶楼等他,有话与他说。”
在现在的付璃看来,齐桓也是懦弱的怂蛋,有气他去找秦洹撒气呀!只会找她,这就是典型的就会欺负女流之辈。
不过,这样的男人也好,好拿捏。
付璃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将齐桓捏在手心里,让他对她言听计从。
侯府
秦谨被带到秦洹的跟前,当即叫嚷道,“我没做,我从来就没瞧上过那个贱人女人,我死都不可能去非礼她,更不会当街去非礼她,她不要脸,我还要。”
听秦谨激动的叫嚣,秦洹没说话。
直到秦谨发泄的差不多了,才道,“东西我已让人给你收拾好,少时就派人送你暂时离开京城。”
秦谨当即道,“我不走,我为什么要走?要走也是陆蓁走。”
秦洹听了,没试图跟秦谨讲什么大道理,直接道,“你若是主动离开,我三个月后就派人接你回来。你若是要我强硬送你走,那么,你要再回来就在三年之后了,你自己思量。”
说完,秦洹起身走人,派人守着门口,将秦谨圈禁在屋内,仔细考虑清楚。
秦洹刚到书房,管家就来禀报说,“侯爷,三公子说他不用你送,他自己走。”
听了,秦洹凉凉道,“就他这脑子,也难怪轻易就遭了算计。”
胆小怕事,蛮横冲动,又好哄好骗。
对秦谨都不用言行逼供,只需威胁利诱,秦谨就什么都照做了,都交代了。
陆家
陆蓁已让紫鹃收拾好了东西,准备离开这个‘伤心地’。
本来,和离这件事,若是秦洹干脆的答应自然最好。
可现在看来,可能没那么爽利。
也许,毕竟她是太后赐婚,又是被秦谨非礼的受害者。如此,秦洹不愿马上与她和离也是正常。
毕竟什么都让她担了,岂不是显得侯府与他太过无情。
既然不能爽利的和离,那么她就先离开京城,之后再远离。等到她失踪个一年半载,她与秦洹自然也就作罢了。
“小姐,咱们真的要走吗?”紫鹃颇为担忧道。
“嗯,我想去庵堂散散心。”
白天做戏,晚上逃离。
就在陆蓁带着紫鹃准备走的时候,忽然侯府的管家周全过来,对着陆蓁道,“夫人,侯爷有一样紧要的东西找不到了,让老奴问问夫人您见了没?”
“什么东西?”
陆蓁问话出,就看周管家拿出半块玉佩,对着陆蓁道,“侯爷的玉佩少了一半,敢问夫人可曾经见过。”
看到眼前那一半熟悉的玉佩,陆蓁眼眸紧缩,神色变幻不定,这是,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