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印及谭家军全体将士,感恩戴德,没齿不忘。’
写完就用瓷缸传送到了王炎这边。
……
此时的王炎,正惬意地坐在桌前,一边撸着串子,一边喝着啤酒。
还满脸得意得对徐动道:“啤酒配串,滋味怎么样……”
不等把话说完,就见桌上放着的瓷缸掉出来一封血书,忙拿起来查看。
徐动在一旁自顾自地撸着串子,有些吐字不清的道:“太过瘾了,但我就是怕你喝出事来。”
“真……真出事了。”
王炎丢下血书,拿起一旁的纸和笔。
太过着急,手臂一挥,“呼啦”一下,把桌上的肉串子全都扫到了地上。
徐动被弄的一愣,随即,就见王炎在纸上写道:把谭君艳送过来,我送她去我们这边的医院。
写完拿起瓷缸,连续双击,见大小差不多后,就把写好的纸丢了过去。
徐动满脸懵,但很快就现了樊印的血书。
拿起来一看,“啊!”
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主帅不是说她没事吗?”
“怎么会这样?”
片刻后,昏迷不醒的谭君艳被送了过来。
王炎一个箭步上去,赶忙伸手将要摔倒下去的谭君艳扶住。
恰好看到了她手臂上的伤口,脸色顿时大变。
“天啊,怎么伤成了这个样子?”
只见那一刀,几乎在手臂上砍下去一半,看样子,都到骨头了。
并且伤的不止一处,四肢到处殷红,脸上毫无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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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伤口缝合得并不完美,有的地方已经重新裂开,鲜血还在缓缓渗出。
不难看出,这是她自己缝的。
她那边没有麻药,这得承受多大痛苦?
这丫头怎么不早说啊!
还在这为她庆祝呢!这叫什么事呀!
她还抵达了澎石城,这一路上,一定是硬挺着到的。
这是实在撑不住了,昏迷了,才被其他人现。
连呼吸都微弱了,但愿这里的医术,能把她拉回来。
徐动看的也瞪大了眼睛,颤着嘴唇道:“王少,怎……怎么办?”
“吃串不叫我……”
程无双看到谭君艳后当即就愣住了,“主帅!”
忙查看,小心撩开谭君艳的衣袍。
“啊!”
被谭君艳伤势惊的,忙将手缩了回来。
能看到肌肤的地方,目光所及之处,皆是触目惊心的伤口。
“怎……怎么会这样?”
程无双的声音带着哭腔,眼底瞬间就湿润了。
“去医院。”
王炎顾不得悲痛,小心翼翼地抱起谭君艳,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外走去。
边走边对徐动吩咐道:“拿着瓷缸。”
几人快上车后,王炎一边开车,一边拨通了拜把子大哥,吴瀚的电话,
“喂!”
很快,电话里传来吴瀚的声音。
声音有些迷糊,听起来就跟还在睡梦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