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谭希晨以往的很多认知,像似快要被崩盘了一样。
猛然,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抬头看向柏庄,声音都有些发颤:“既然你没喝醉,那昨晚你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对我……”
直男不应该无法对男生做这种事情吗?那柏庄为什么会对他做这种事?
柏庄眉头紧锁,盯着谭希晨,良久,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我一直都知道你是男生,我们结婚了。”
意思便是,他昨晚做的事情是合法的,是婚内义务。
“我喜欢你,我们是合法婚姻,发生这种事情是迟早的。”虽然不知道谭希晨怎么了,柏庄还是耐心地解释。
谭希晨震惊,“你喜欢我?”
柏庄没接话,因为他不知道谭希晨为什么会因为这句话而震惊,他喜欢他,这件事谭希晨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柏庄盯着谭希晨的眸光复杂深沉,良久的沉默,让谭希晨隐约触碰到了答案,他渐渐睁大双眼,瞳孔地震,“所以……你真是gay???!!!”
柏庄皱眉盯着他,点了点头,“……我是。”
谭希晨无法平复震惊的情绪,“所以……当初你说自己是gay,不是在开玩笑?难道不是突然想玩什么假装gay的比赛?”
“玩笑?”柏庄攒眉蹙额,“我从来不开玩笑。”
他看着谭希晨,缓缓说道:“你为什么会认为我在开玩笑?”
谭希晨像是被砸蒙圈一样,双眸怔怔盯着柏庄,喃喃重复道:“你不是在开玩笑?你是真的gay?”
谭希晨的样子让柏庄实在担心,好像精神世界崩塌了一样,又往床边走了两步,正想询问谭希晨到底怎么了,却被对方伸手挡着不让靠近了。
“你……你别说话……让我冷静冷静,不,你,你先出去,出去……我要冷静一下……”
柏庄皱眉:“你现在这个样子,我……”
“你出去吧,求你了。”
谭希晨声音颤抖,似乎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求”字一出,柏庄就算再担心,再着急,也只能强行压下,将手上的药膏轻轻放到床头。
“好,我出去,你等会儿先把药膏擦一擦……”深深看了谭希晨一眼,转身走出了房间。
听见关门声,傻掉的谭希晨这才有了动作,手掌扶着酸痛的腰,侧头盯着被放在床头柜上的药膏,一时有种想哭的冲动,现在这个糟糕的情况,都是自己当初犯蠢。
虽然他已经记不清昨晚的细节,但他很清晰地记得,痛!
还记得他痛得受不,让停下,可男人根本不停,甚至还把他的手举过头上……
浴室里。
谭希晨羞耻地擦了药,因为实在太过羞耻,他随随便便涂了几下,迅速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