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衿笑着说句“再见”,看了眼低头的廉冰,有些意外他和常汰的案子牵连。
门关上,廉冰才看了眼时清衿的背影沉默。
走廊里传来各种案子的讨论声,说的都不是核心内容,也不介意旁人听着。
时清衿观望墙上的各种锦旗,发现一个眼熟的名字,也只是笑了笑。
迎面走来一个中长发的女人,神情冷淡地分析手中的画像:“眼睛往下看表示心虚没自信,手腕上的绳子和串起来的桃核磨损痕迹很重,从未换过。对他的意义很特别。”
说话有点累了的女人,停顿了会,“应该是他在意的人送的。邻居对他的风评不怎么样,不代表他涉嫌参与这次的案件。”
和她走在一起的短发女警员叹了口气:“知雨,你觉得他是冤枉的?”
程知雨微微抬头看见时清衿,面无表情地说:“我只是说有可能。”
女警员也看到了时清衿,打住这个话题,给了她一个热情的拥抱:“清衿,你回来了?”
时清衿迟疑了几秒钟,笑着说:“你是……衣笙?我就是随便过来看看。”
叶衣笙搂着她对程知雨,脸上尽是开朗的笑容:“咱们五年多没见面了,晚上吃个饭吧?”
程知雨把画像放在旁边,冷静说:“我还要去兼职,就不陪你们了。”
叶衣笙没勉强,“去吧,你今天也是够累了。”
作为不是正统的编外人员,程知雨有来去自如的权利。
时清衿望着程知雨不疾不徐的步子,说:“我请你。”
叶衣笙和她击掌,“那就这么说好了。”
时清衿点头,在外边等叶衣笙换衣服,眼神偶尔看向骑车离开的程知雨。
五年了,还是这么高冷。
时清衿不在意地给幸芙发消息,说跟老友聚会,晚点回去。
幸芙把票钱退了,说:“和谁?”
“叶衣笙。”
“她啊,那我就放心了,省的你喝醉被人欺负。”
“我不喝酒很久了。”
时清衿挂掉电话,随叶衣笙去附近的饭店。
叶衣笙没怎么打听时清衿事业,坐在那点了些菜,顺便说程知雨不是故意没打招呼,只是急着兼职养家糊口才走得急。
“我还想着让她成为正职,她自己不愿意,说这样就挺好。”
叶衣笙拧开倒了两杯,喝完后感觉嗓子清凉了点。
时清衿夹了菜,“可能她有自己的想法。”
有人说过程知雨打过很多零工,警队有个别案子需要侧写,她才会抽空过来帮忙。其余的时间不是工作,就是在作曲投放在各个音乐网站。
作曲家才是程知雨最初的梦想。
时清衿掩饰住复杂的心情,想问常汰的案子又觉得不能随便问,扯了下嘴角:“我今天在警局公告栏上,说你们队在评选队长,你要争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