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隅不会喝酒,他的生活一直很单调,也没什么朋友,所以并不清楚自己的酒量,一连喝了三杯,他看着还正常,但是眼神已经有些迷茫了,就这样看着沈潋初,竟从这冰山模子里看出了一些脆弱。
唔,像是被抛弃的流浪狗。
啧,你们攻略者真烦,这样还不露出真面目。
沈潋初站起来揪住江隅的衣领:“说吧,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江隅从下往上仰视着他,眼神竟有些虔诚和痴迷,反应了一会,才回答:“没有瞒着。”
沈潋初眉头微皱,不大高兴:“说实话。”
“我从不对潋潋说假话。”
沈潋初的指尖从江隅的额头,划过鼻梁,然后落到嘴唇上,垂眸,房间里霎时安静下来,数不清的嫉妒目光隐晦地钉在江隅的身上。
“你们出去吧。”
“二少……”
沈潋初挥挥手,有些索然无味。
没过多久,房间里就只剩下江隅一个人。
江隅好像突然松了口气,然后双手环住沈潋初的腰:“潋潋。”
“过来这边。”
包厢有一面落地窗,却不是外面的景色,可以将会所的歌舞厅尽收眼底。
沈潋初坐在沙发上,而江隅跪在他面前。
像是摸小狗一样摸摸头,然后低头亲吻江隅的嘴角:“乖。”
醉酒的江隅确实听话许多,对自己欲,望的反应也更加坦率。
他低头含的很深,听见沈潋初高高在上的调笑:
“江医生,你说,会不会有人看见啊。”
江隅动作微顿,混沌的大脑突然出现一丝清明,猛烈的羞耻感冲上他的脑袋,但只是默不作声地压低头,然后更加讨好了一些。
都不重要,比起沈潋初,都不重要。
末了,江隅轻轻地舔吻沈潋初被梅花点缀的颈,听见沈潋初懒洋洋地跟人打电话。
“唔,我跟别人在一块呢。”
“你别等我吃饭了,我不回来了哦。”
江隅沉默,扯了扯嘴角。
面对空荡荡的房子,叶柏在想:潋潋此刻,又在谁的身边。
唔,我的文笔时好时坏(无所谓了,躺平)
晚来这么久,给宝贝们磕头了呜呜呜
小江逐渐边台(七子姨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