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不知道,在他t?隐忍克制的这些年,沈初棠也已悄然长大,明白了什么是喜欢,只想无所顾忌的表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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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各异的两人生了分歧,沈初棠态度前所未有的强硬。
时承煜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沈初棠,心脏像是被人割开,汩汩流着血,他慌乱地离开,甚至差点把自己绊倒。几乎是落荒而逃的回到房间。
沈初棠靠在床头,双手抱着膝盖,把脸埋了进去,任由泪水流下来。
第二天沈初棠就回了沈家,时承煜跟在她后面送她,看着她的背影,那样瘦小孤寂,强忍住想要冲过去的冲动。
温叔看着两人,眼神里也都是惊诧,他在沈家少说也有十几年了,还是第一次看见两人这样。
沈初棠头也没回地进了别墅,没有跟他说再见,没有朝他甜甜地笑,时承煜也突然没有了跟进去的勇气。
“温叔,棠棠这两天心情不好,你们多看着点她。”时承煜说完这一句,就转身往回走,脚步僵硬又缓慢。
沈初棠看着放在桌上的练习题,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她一个劲儿的努力想跟他并肩,却从来没有考虑过他愿不愿意跟她并肩,到头来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在他心里,自己只是妹妹。
沈肆琛回来时,就看见温叔抱着厚厚的一摞书下楼,身后跟着的几人手里同样抱着书。
“这怎么了?”
温叔把书放到地上,“小小姐让扔掉的。”
沈肆琛随手拿起来一本翻了几页,“这不写的挺好吗?后面还没写就要扔了?”
“我也不知道。”温叔答道,又说,“要不您先上楼看看小姐吧,她早上回来心情就不太好,已经在花房待一上午了。”
“行。”
沈肆琛进电梯上了顶楼,敲响了玻璃花房的门。
玻璃花房修在楼顶,里面是恒温的,沈初棠抱着腿坐在里面的摇椅上,轻轻晃着。
“怎么了棠儿?”
沈肆琛声音慵懒,走到旁边的沙发长椅上坐下,“怎么愁眉苦脸的?”
沈初棠反应有些迟钝,隔了一两秒才看向沈肆琛,“有吗?”
沈肆琛一哂,“没有。”然后又指了指她的脸,“这儿,这儿,还有这儿,都没有。”
沈初棠嗔他一眼,转过了头,“我想自己待会儿。”
“自己待会儿?在这儿待多久了,想明白了吗?”沈肆琛有些好笑地问她,倒是难得看见她一个人在这郁闷。
沈初棠被他问的一愣,她确实没有想明白,好像陷入了一个死胡同,怎么也走不出来。
沈肆琛看着犹豫的样子,又说,“跟二哥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平时那些小事儿笑话笑话你就行了,你要是真遇到事儿,我还能不帮你啊。”沈肆琛往她那边挪了挪,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沈初棠看着他,却突然问,“二哥,你跟星漾姐怎么认识的啊?”
“我们?”沈肆琛轻啧一声,“误会,一场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