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辞一脸疑惑,他走近,那双眸子在徐胧玉身上没有移开。
细碎脚步声响起,徐胧月走过来,她酥麻声音响起:“还我红绳!”
“你谁啊,配和本宫说!”徐胧玉握紧红绳,她又捏住“军事图”,感觉那抹声音像徐胧月。
可是,她面前的人,分明不是徐胧月。
白忆泽拽起徐胧月放边上,他腾空飞起,稳稳地落在地上。
随即,徐胧玉往后退,她抓起红绳扔到荷兰辞手中:“接住!”
“好!”荷兰辞接过红绳,他抬眸望着远处的明艳女子,心里开起小花。
话落,他想起几日前来到长乐坊,很想见梁圆圆一面,她怎么会陪在白忆泽身边。
他怒火窜到脸上,握拳挥舞。
白忆泽足尖顶住白墙,他用力一蹬,身子向后倒着翻滚,抬腿踢过去。
“大胆!”荷兰辞跌落在地上,他抓起红绳扔,便转身离开。
红绳跌落在地上,白忆泽抬手捡起,他走近,送到徐胧月手中。
徐胧月接过红绳,她眉眼间流露出淡淡的娇羞。
随即,白忆泽打横抱起徐胧月,她靠在他怀里,两手搂住他脖子。
雨越下越大,他们加快度走。
漆红大门边,荷兰辞瞅了一眼。
“荷兰公子!”徐胧玉走近,她浅行一礼。
闻言,荷兰辞抬起眼皮打量徐胧玉,有些可怜她。
京城人皆知,徐胧玉被徐胧月抢走驸马,她爱他,他同旁人成婚。
荷兰辞抬手指前头醉仙楼,他挑了挑眉:“走,我们去喝酒!”
“好!”徐胧玉往前头走。
梁圆圆走来,她约莫十五岁模样,身段清瘦,着一袭藕荷色襦裙,耳下两颗白玉耳环随着步子一荡一荡,风尘味十足。
“荷兰公子!”梁圆圆双手交叠放身前行礼。
荷兰辞一惊,他记得刚刚瞧见梁圆圆,只是她穿的襦裙颜色不一样。
“那日一别,奴家十分想念!”梁圆圆垂下头,她腮边火烧般红。
荷兰辞走近,他拽起梁圆圆往前,她倚在他身边,像三月桃花般美艳。
“哼,又是个狐媚子!”徐胧玉气得脸色铁青,她转身往后头走。
夜里雨下个不停。
晨风吹过,天际泛起一抹白光,紫藤花垂下来,叶片上挂着露珠。
卧房内,徐胧月拽起脸皮扯下来,她拿起木梳子梳头。
“说,昨夜为何扮作花魁!”白忆泽走近,他那双冷眸扫过她,如往常般冷漠。
她抬起头,便搂住白忆泽手心,脸庞紧贴在他胸膛,红唇微翘,宛若含苞待放的娇花。
“听说长乐坊梁圆圆远近闻名,很多客人扔上千两银子,就为见她一面!”
白忆泽板着脸,他紧紧地盯着她,锐利的目光好似刀子,眼神闪烁间,显得复杂又微妙。
他嫁到代国这么久。
还未熟悉这边。
徐胧月总是换着脸皮,她会不会有目的。
于是,徐胧月扑到白忆泽怀里,她两条腿勾在他腰上,那双眸子灵动又妩媚,好似花丛中的蝴蝶。
他不敢直视,怕被电到。
转瞬,徐胧月抬手掐住白忆泽脸颊,她撅嘴咬过去。
“好疼!”白忆泽抬手捂住脸,他腮帮子撕裂般的疼。
她一脸狡黠,嘟着小嘴,张开嘴往他脖子咬。
他脖子上浮现红唇。
那些红唇杂乱的印在他前脖,他拽起徐胧月放下,拿个白帕子轻拍:“怎么,三公主属狗?”
“本宫属狐狸!”徐胧月扭动腰肢,她脸上梨涡轻陷,尖尖的下巴翘起。
白忆泽转身,他穿过廊庑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