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云静姝扑到白亿泽怀里,她绞个绿帕子遮住脸,那双眸子温柔地望着他。
“为何哭,告诉孤!”白亿泽问。
云静姝跪下,她抬起头,睫毛一颠落下泪。
“奴家求殿下垂怜,奴家从代国来到燕国本就举目无亲,还望殿下多爱奴家!”
“奴家做牛做马陪伴在殿下身边,殿下能否爱奴家半分,奴家别无所求,只愿在佛前祈祷,殿下万福千安!”
“云姑娘你快起来!”白亿泽抬起手,他握住她手心,神色有些恍惚。
随即,云静姝捏起绿色纱裙往下扯,她香肩绿带子滑落到手腕,酥胸半露。
微风吹过,案上蜡烛熄灭几根蜡烛,带着泥土的香气。
云静姝捏起裙摆转个圈圈,她时而抬眉时而抬腕,扭动腰肢往后头倒,那双媚眼淡淡地扫过。
她踮着脚丫子走近,捏起裙摆举着,葱白样的大长腿露出来。
“云姑娘,你不可以这样!”白亿泽惊呆了,他抓起她身上衣裳扯好,面无表情。
话落,白亿泽感觉云静姝这些年变化大,他只想照顾她,并未有旁的想法。
白亿泽递给北辰一个眼神。
北辰走近,他握起银子送来,诚恳地道:“云姑娘,殿下给你的!”
“谢殿下!”云静姝接过银子,她眼角挂着泪。
白亿泽带着北辰往外走。
漆红大门边,可兰往后退半步。
夜风四起,莲池倒映着一轮弯月,荷花亭亭玉立,一片片绿叶托着粉色花瓣,分外妖娆。
石头桥上,徐胧月捏起紫色小花扔,她神色有些恍惚。
紫色花瓣飘在水中泛起层层涟漪,小花打着卷在水面飘。
可兰走近,她浅行一礼:“启禀三公主,驸马今日去看云姑娘,她在勾引他!”
“本宫知道云姑娘会这样!”徐胧月脸色阴沉下来,她皱了皱眉。
话落,徐胧月想起云静姝是白亿泽心尖尖上的人,她什么也不能做。
若是徐胧月欺负云静姝,白亿泽会找她拼命,她只能用更多的爱包容他。
待他心里装着徐胧月,哪有心思顾忌旁人。
徐胧月往前走,她拢了拢那抹乌,捏起腰间玉带拽。
忽然,她身上藕荷色襦裙散开,白色抹胸裙露出来,胸前两块肉一晃一晃。
“三公主,你这是干什么!”白亿泽走近,他打横抱起徐胧月,那双冷眸淡淡地扫过。
闻言,徐胧月腮边火烧般红,她捏起小粉拳捶打他胸口,酥麻声音响起。
“本宫爱驸马,就像天上的明月,谁也不能取代!”
“三公主你再肉麻些!”白亿泽抓起她放下,他面无表情。
她靠在白亿泽怀里,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撅起的嘴能挂油壶。
白亿泽想起云静姝,他面无表情。
云静姝楚楚可怜的模样,她哭的时候,他那颗心早已被掏空。
他想纳下云静姝,奈何燕国以女为尊一妻多夫,谈何纳妾。
他脸色阴沉下来,那双冷眸淡淡地扫过。
随即,徐胧月捏着他蓝色纱袍拽,那抹袍子滑落在床榻上。
他坐在架子床中间,面无表情。
代国的艳阳天,有着白亿泽和云静姝爱恋,他们再也回不去。
或许,白亿泽下辈子遇见云静姝,他还能娶她。
他每每想到这些,还是有些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