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粗暴给她带来了另一种吸引。
秦悦松了口,“明天你去收拾杜漾那个小贱种,办好了,给我打电话,我去你家找你。”
“嘿嘿嘿,小骚货,我就知道,你骚的很!欠*!”杜德保淫笑,“明天就去收拾那个小贱种,等着老子*你!”
“明天办完事,洗干净了等我!”秦悦不轻不重的娇骂了一句,挂了电话。
打开窗户,让冷风吹进来,吹散一些脸上的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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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二点,杜漾公寓。
傅砚坐在书桌前,合上了笔记本,看了一眼时间,有些疲惫的捏了捏鼻梁。
三个房间,空出来的这间,傅砚临时征用办公。
书桌很长,放了两把椅子,傅砚让人布置的时候,就打算和杜漾一起共用这间书房的,他办公,杜漾学习。
现在,小孩对他有了心理隔阂,连书房也不愿意来。
小孩晚饭吃的也不多,吃了饭后就到卧室学习去。
傅砚起身,进了次卧,拿了家居服和内衣进了另一个卫生间洗澡。
二十分钟后,傅砚带着沐浴后的水汽回了卧室,刚进卧室,电话私人电话响了。
这个时间点的电话都是有事,傅砚从床头柜上拿起电话,屏幕上是陆奶奶打来的电话。
傅砚指尖滑动,接通电话。
五分钟后,挂了电话,傅砚出了房间,来到对面杜漾的房间门口。
睡前看一眼杜漾已经成了他的习惯,傅砚轻轻拧动门把手,推开了房门。
屋内只有床头一盏小灯亮着,被子被掀开了,床上没有人。
傅砚心里一紧,长腿迈步进了卧室,借着昏暗的灯光寻找杜漾。
一声低低的呜咽声从床另一边传来,傅砚从床头绕过,看见窝在床头地上,抱着膝盖缩成一团的少年。
酸涩一瞬间溢满胸腔,傅砚心疼的无以复加,大步上前,又安静蹲在少年面前。
他不知道少年是醒着在哭还是又陷入梦魇,如果陷入梦魇,贸然动他,会吓着他。
少年赤着脚,抱腿坐在地板角落,床头柜和床之间的角落是很安全的藏身地。
傅砚看不清杜漾的神情,伸手摸了摸床上,还带着一点点余温,应该是下床没多久,肯定又是做噩梦。
“漾漾听话,别走呜呜呜……”少年脸埋在膝盖,呜咽着呓语。
“杜漾?我可以抱你吗?”傅砚靠近了一些,声音很轻很温柔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