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今越脸色一变,一股冷意顺着背脊爬到后脑,童画知道了?
童春景看了看顾今越,又看了看童画,“今越,童画说的是什么意思?”
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让顾今越的脸色更难看了。
孔蜜雪挑着唇冷笑了一下,“童画,你这说的倒是可笑。
你说他以你的名义去问他的小叔要东西?”
童画双眼微眯,神色冷冽,说话犀利又无情,
“顾今越,你要是个有种的东西就自已出来说清楚!
别自已不出头,把养的狗放出来咬人!
别等我真的打了狗,你再跑出来说打狗还要看主人!”
孔蜜雪心头耻辱至极,一张脸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童画!你欺人太甚!”
童春树躲在童春景的身后,朝童画喊话,“你说话就好好说话!骂什么人?
这么不讲理!你就是个泼妇!
人家小叔给他的东西,还需要用你的名义?”
顾今越疼的几乎晕厥,但他还是死死地盯着童画,她怎么能朝他下这么狠的手?
她怎么这么心狠?
童画面若寒冰,冷冷一笑,“跟你们这群偷肉贼,讲什么道理?讲什么礼貌?”
四周的目光都落在他们的身上。
自从偷肉的事情发生过后,这几人在知青点的人缘就差了不少。
尤其是他们不管是做什么,都背着他们,防着什么。
好像生怕他们会偷吃他们的东西,偷他们的东西!
如今好不容易事情过去了,明面上也没谁提起来了。
偏偏童画又旧事重提!
童春树脸色羞愤,牙齿咬的咯吱响,你才是偷肉贼!你全家都是偷肉贼!
孔蜜雪双眸充血,巨大的羞辱让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童春树他们还好,他们单独住一间屋子。
孔蜜雪和其他女知青住一个屋子,她就是被她们当做贼防范、疏远、孤立。
哪怕她后面费了点心思,和她们搞好了关系。
人后她们也一样偷偷防范她。
一旦屋里谁少了什么东西,大家第一个就看向她。
好像她就是那个偷东西的人。
孔蜜雪怒极生笑:“你别忘了你和顾哥哥的婚事早就退了!
你和顾哥哥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你和顾哥哥的叔叔也没有关系!
他问他叔叔要的东西,凭什么说是以你的名义要的?
你又凭什么觉得他叔叔是给你的??
你一面和顾哥哥撇清关系,一面又打着顾哥哥的身份,去接近顾叔叔……
从头到尾,你童画才是最不要脸的那个人!”最下贱的那个人!
贱人就应该有贱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