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恢复,以后还有机会。”
主任看着我,眼里却泛着泪光。
我接过检查结果,眼泪瞬间晕了上去。
神经受损,这意味着我再也拿不起手术刀,再也无法治病救人。
“心脏传导阻滞这方面好不容易有了进展,哎,你。。。。。。”
我再也控制不住的嚎啕大哭,十年,我的十年就这么结束了。
我好不容易才走到现在,全被孙茜茜毁了。
我怎么能甘心,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向最高人民***提***讼,对方的辩护律师却是我老公。
我刚回到家,就受到劈头盖脸的责备:
“沈雯雯,你想干什么?”
“你撤诉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茜茜不是故意的。”
“她还有大好前途,不能葬送在你手里。”
我听着老公陆川的话,心抽抽的疼,泪无声从脸颊上滑落:
“陆川,我是医生,没有双手我怎么拿手术刀?我学了十年医,十年。。。。。。”
“她的前途是前途,我的就不是吗?”
陆川的姿势都没换一下,他不耐烦的揉了揉自己眼角:
“我说过,你可以在家,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正好照顾我们女儿,她也快上小学了。”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冲他歇斯底里的大叫:
“孙茜茜,孙茜茜,你是我的丈夫,为什么要维护她?你干脆和他过去吧。”
“是她把我迷晕,害我如此,你还不明白吗?”
我的脸上毫无预兆的挨了一巴掌,我不可置信的看着陆川,试图找到他以前的影子:
“你打我?”
陆川想要摸我的脸,被我避开了,他不自在的开口:
“你情绪太激动了,茜茜也是好心,你不明白吗?只有废了你的手才能平息家属怒火。”
“你自己喝醉酒就不要把责任推在别人身上。”
我还想开口,却被他出声制止,他接了个电话,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匆匆离开。
“陆川,你走了就不要再回来。”
他的脚步顿了一顿,却还是大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