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货真价实。
不过,不排除没看好,走了眼。
纪宴珩洗漱完,接过保姆递来的大衣,走到餐厅,“实习还是上课?”
温染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匆匆站起来,“有考试。”
“考什么?”
“证券投资。”
他简单关怀了一下,抬腕看时间,“一起走。”
纪夫人制止,“我和染儿没谈完呢。”
“我去集团,顺路送她。”
纪宴珩是说一不二的脾气,在公事上没人敢反抗他,在家里,他知道顾全大局,比如结婚,其余的小事纪淮康夫妇基本依着他。
温染戴好帽子,和纪夫人道别,跟在纪宴珩身后走出院子。
他今天没开红旗L9,开了一辆银白色的轿车,温染不认识车标,反正不是大众款。
纪宴珩递给她一张中银的贵宾卡,“你不愿意欠纪家太多,这笔钱纪家不知情。”
温染盯着卡,隐隐明白了什么。
这两天纪宴珩大约慎重考虑了和她的关系,也回味了和她亲密的感受,挺合拍,彼此知根知底,结识一个“新人”远远不如“旧人”省心省事。
她按捺住心跳,“你不是要结婚了吗?”
“没那么快。”
纪宴珩斜靠着椅背,雪光照进来,白得刺眼。
“合不合适还另说。”
温染顺着他的话脱口而出,“假如合适呢?”
“合适有合适的安排。”
她彻底明白了他的意思。
男人的感情观不止有爱,恨,名分,还有身体的欲望。
名正言顺有名正言顺的安全,地下情有地下情的刺激。
“我不要。”温染别开头。
纪宴珩将那张卡插在她的大衣袖口,“你不要,你母亲需要。”
温染抽出卡,正想扔给他,他一把攥住她手腕,“卡是卡,其他是其他,不是一码事。”
她呼吸局促,胸脯一鼓一鼓的,软绵绵抵在纪宴珩手背。
“司机在,别闹。”厮磨得他也燥热,一边解衣领,一边松了手。
这一路回学校,谁都没开口。
车里死气沉沉的。
到了学校,温染下去,“包藏在卫生间的镜柜里。”
纪宴珩降落车窗,不等他说话,温染快步走远。
“温染!”
钟雯抱着一摞书,从食堂的方向冲过来,拦住她,“你昨天旷课了啊。”
温染心口猛地一咯噔。
纪宴珩其实一个月也接送不了她一次,每次停在距离学校300米的烧烤店,温染独自出校,生怕被同学撞破。
大学校园是恋爱和八卦最流行的地方。
她已经格外小心了,仍旧没瞒过钟雯。
“你男朋友?”钟雯笑里藏刀,“那车两百多万,你够厉害啊。”
温染绕开她,“不是。”
“那是包养你的金主喽?”她咄咄逼人,“你是不是叫干爹呀,他岁数很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