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铮忍耐了几秒,便离开餐桌上了楼,祁肆一见此情景,入戏更深了,对着他离开的冷漠背景一通指指点点:“好哇,这是有了新欢便忘了旧爱,那个奸夫做的饭真有这么好吃吗?”
鹦鹉从窗边跳过来,刚好落在他的椅背上,祁肆余光扫见了,便在桌上抓了一把刚剥好不久的花生,又迅速背到后面,指尖动着吸引鹦鹉的注意。
鹦鹉看见了,又是纵身一跃,鸟喙啄了两口,觉得味道不错,就心安理得的将祁肆捧着花生粒的手心当成碗来用。
祁肆没有多大的意见,但抵不住另一只鹦鹉瞧见了,嘴馋的不行,爪子搭上其手心的另外一边,争先恐后的将头掩埋进去。
两只鸟喙啄的有来有回,挠的祁肆的掌心痒痒的。
这个温馨不已的场景坚持直到俞铮的到来。
俞铮是带着一箱药物下的楼,箱子很小,但分类齐全,一应俱全。
在祁肆的目光追随下,他低头扒拉了两下,扔到桌上两包退烧药。
祁肆的眼神更加困惑了:“你发烧了?”他说着,从上到下打量了一圈,喃喃自语:“看着不太像啊。”
俞铮说:“是你发烧了。”
祁肆:???
不就是玩尬的吗,跟谁玩不过谁似的。
“看起来还烧的不轻。”他说着,接了一杯温水过来,“趁早快把药喝了吧,这病可耽搁不得,万一哪天烧糊涂了呢。”
酒精
这一口退烧药终于还是没能顺下去,因为主动有人缴枪投降,怼的一败涂地。
祁肆有意无意的咳嗽一声,光脑接受到信号,一台扫地机器人应声而出,它一路靠着滑轮滑行到桌子跟前,从身体内部钻出一只接近两米长的机械胳膊,一举将温水带药抓取到掌心之中。
还念念有词道:“药过期了,我检查一下。”
别问,问就是药期日期还是崭新的,没到两个月。
俞铮心下一个激灵,桌子上的饭菜顿时也不香了。
因为祁肆弹指抛向桌面一枚与他原先得到的一模一样的圆型薄片,一个相当完美的弧度线,砸的不偏不倚,正落俞铮的掌心。
当然不排除俞铮顺手接下的。
自从有过一次的灵魂冲击后,便对第二次担惊受怕起来:“既然是他交给你的,你有必要仔细钻研一下。”
祁肆推让:“这等好事我怎可一人独享呢?”
怎么不能?你一个人享受刚刚好。
俞铮接到手后,就迅速将手中的薄片反扣上桌面,一点要打开看的意思也没有。
话在嘴边绕了一圈,终于还是问出了口:“怎么顺来的?”
祁肆问:“酱香鸭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