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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囿得知孙明礼在那几份文件上签了否决意见之后,气得把杯子都摔了。
人在发怒的时候,好像都有摔东西发泄的习惯。
而大多数人即便在发怒的时候,也会保留一丝理智,摔东西也会捡那些不值钱的、容易碎的摔。
于是乎,领导们在办公室里就不约而同地盯上了杯子。
杯具,还真是悲剧。
庄子囿摔完杯子,跟着大骂起了方英杰:
“废物,废物!方英杰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废物!在我这里胸脯拍得‘啪啪’响,还要玩什么‘一石二鸟’之计,结果不但搭上了自己,还给我惹了一身骚!你说说,孙明礼要是狗急跳墙了,我该怎么收场!怎么收场!”
小秘书从来都没见庄子囿发过这么大的脾气,顿时吓得瑟瑟发抖,哪里还会回答他的问题?
庄子囿发完脾气,见秘书也接不上什么话,就摆摆手让他出去,秘书如获大赦,抱着文件就快步走了出去。
庄子囿在办公室里连抽了好几支烟,由于半天,才拿起电话,打给了钱德磊:
“钱少,昨晚发生了一件事……”
叙述完事情的经过之后,庄子囿问道:
“孙明礼今天一大早就发疯了,接连否决了好几份文件,看那架势,是要摆开阵势,跟我大干一场了。他是书记,如果他真要什么都不顾了,我还真就拿他没什么办法。”
钱德磊有些不耐烦地说:
“位置给你了,人也帮你搞定了几个,老子投入了这么多的资源,你要还掌控不了局面,那我就得重新考虑咱们之间的合作关系了。”
庄子囿连忙道:
“钱少,别!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搞定孙明礼,然后再帮你对付梁栋那小子!这一次,计划还是很完美的,只是中间出了一些纰漏,让梁栋那小子又成功躲过了一劫!”
钱德磊突然问:
“你刚才说什么?那个叫方英杰的差点祸害了梁栋的秘书?”
庄子囿回答道:
“是的,可惜被梁栋的那个司机给搅黄了。梁栋那个司机还真是一个狠角色,我弟弟的死,跟他脱不了干系。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钱德磊道:
“梁栋那个司机可不是一般人,他曾是‘炎龙’的总教官,要不是得罪了以前那个魏家,现在的成就,恐怕无法想象,你可千万不能小看了他。”
说完,又话题一转:
“那个叫方英杰的,你帮我废了他,让他这辈子再也祸害不了别的女人了!”
庄子囿有些搞不懂,就问了一句:
“钱少,方英杰就是一条狗,对梁栋也是恨之入骨,留着他,或许还能咬梁栋几口的。”
钱德磊再次显得有些不耐烦地对庄子囿道:
“让你做,你就去做,你以为我会缺狗吗?愿意给我当狗的人,从蜃城能排到你们滇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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