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外面看不真切,回到家娄晓娥才现许大茂脑袋上血呼啦的一片,很是吓人。
血腥味儿刺激的她胃里一阵翻涌,抱着盆把之前吃的饼干又都给吐了出来。
娄晓娥漱了口,又洗了把脸,才觉得好受了一些。
许大茂这王八蛋,如果不是傻柱打的他,那肯定是他在外面拈花惹草做了什么事,让人给报复了。
娄晓娥很愤怒,她本不想管许大茂,可总归是夫妻一场,不忍心看他这么下去。
万一要是死了,自己岂不是成寡妇了?
娄晓娥生着气,又吧嗒吧嗒的跑到了刘海中家,请他们帮忙把许大茂送医院去。
刘海中老大不情愿,可娄晓娥都找上门来了,他也不好拒绝。
只能借了辆板车,像上次拉贾张氏一样,把许大茂拉进了医院。
当然,这种事他也不能忘了阎埠贵,哐哐的一顿敲门后,把闲的登登的阎埠贵父子几个也给带上了。
大概是吃了何雨柱那么多回血的东西,导致许大茂现在血条有些厚,检查过后也只是个轻微脑震荡而已。
第二天一大早醒过来,许大茂就缠着满脑袋的绷带出了院。
娄晓娥的小嘴儿一路上就没停过,从他现在的不着调一直说到去年那条女人的裤衩子。
又从秦淮茹现他躺在路边,说到她怀疑的对象何雨柱。
最后总结出,一定是许大茂自己行为不检点,被人报复了,才挨了一板砖被扒了裤子扔在大街上。
娄晓娥越说越气,忍不住跟许大茂撕巴起来。
夫妻两人就这么一路吵吵闹闹的回到了四合院,正在中院水池子边洗漱的秦淮茹见到他们俩。禁不住心中疑惑不已。
她自己有多大劲儿她是知道的,本以为那一砖头能让许大茂这孙子消停十天半个月的。
没想到这么快就出来了。
看来小身板儿还是不错的啊。
“大茂,你这是没事儿了?你是得罪什么人了吗,昨晚可把我给吓坏了。”
许大茂并不像娄晓娥一样怀疑是何雨柱干的,他更怀疑另一个人。
那就是于海棠以前的对象,杨为民。
杨为民曾经疯狂的追求了于海棠两年,最近因为两人意见不合,分手了。
也许是因爱生恨,报复许大茂也说不定。
可杨为民是杨厂长的侄子,许大茂拿他也没办法。
“谢谢你啊,秦姐。要不是你看见了我,在外面躺一宿。”
秦淮茹眯着妩媚的桃花眼,笑了笑,说道:“回家好好养养吧,可别再落下病根儿。”
脑袋受了伤,许大茂顺理成章的就让刘海中到轧钢厂给自己请假。
娄晓娥没工作,在家闲着没事儿的时候,以前会去聋老太屋陪她说说话打一下时间。
可许大茂在家里,她就忍不住心里的怨气,三言两语的就能吵吵起来。
许大茂脑瓜子嗡嗡的,这还不如去上班呢!
夫妻俩吵着吵着,就又不管不顾的撕巴起来。
两个人,皆怀嗔,这场相敌实非轻。都要争个谁轻重,各显威能天地昏。大茂火钳拎在手,小娥气结菜刀抡。拳头飞舞脸颊肿,指甲抓来伤满身。
一个是丈夫拈花常怀怒,一个是老婆太蠢抖精神。这个是横眉怒指你活该,那个是气急败坏要离婚。隔架遮拦无胜败,撑持抵敌不能分。邻居吃瓜门前看,夫妻悻悻两相奔。
娄晓娥气鼓鼓的把自己的衣服塞了个包,抱着就风风火火的往外面走。
“我要离婚,离婚!我再也不回来了!”
许大茂也很生气,捂着脸直哎哟:“你再回来你就是狗!”
“看什么看,没见过两口子打架啊!都吃饱了撑的,不用去上班吗?”
许大茂没理会邻居们叽叽喳喳的讨论声,摔上屋门,往床上一躺,蒙起被子就呼呼大睡起来。
昨晚脑袋疼了一宿,都没怎么睡好,他才懒得去管娄晓娥那傻婆娘怎么样。
要离婚正好,他现在跟于海棠打的水深火热的,离了婚他就去娶于海棠!
还有那个杨为民,我气死你!
后院一大清早就闹的鸡飞狗跳的,何雨柱自然也听到了风声,不过他没有去管。
把从书剑世界里带回来的东西全都放进须弥戒指里,再把须弥戒指放进面板格子里。
这也是何雨柱才现的一个功能,戒指装了东西,也是可以放进格子里的,用的时候再取出来,从里面拿东西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