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通完电话,沈子菱心里的包袱落下。而远在大洋彼岸另一端的秦文琮,却因为打了这一通电话,变得没什么心思工作。
第二天沈子菱下班,向承特地来医院接她,低声说:“子菱妹子,你的事我琮哥已经告诉我了,以后每天下午我有空就送你回家。他没回来的这一周,我先搬过去跟你们住。你放心,哥罩着你,那个秦臻如果还敢再来,我打断他的腿!”
沈子菱非常感谢他:“谢谢你了向大哥。”
“不客气!回家吧。”
沈子菱说:“我得先去一趟患者家里,帮他们治疗。”
向承点头:“那行,你上车,告诉我地址,我送你过去。”
向承把沈子菱送去彭莉家。
祁永朝来接她时,看见向承旁敲侧击问了一下。沈子菱把昨晚被前未婚夫骚扰的事,简单说了一下:“他是我对象请来帮忙的。”
祁永朝表示理解,又问:“既然生了这种事,你的丈夫为什么不愿意回来陪着你?”
沈子菱下一试试脱口而出:“因为他是个科学家,可忙了。”
沈子菱不清楚是不是自己的幻觉,她好像听见祁永朝冷呵了一声。
她看向祁永朝,男人脸上是温柔的笑容,他说:“如果我是他,不论多忙,一定会陪在爱人身边。”
沈子菱并没有听出他话里的其它意思,只是说:“啊,那你一定会是个好对象。”
祁永朝扯了扯唇角,不可置否,等走进院子,他才又问:“对了,马上就要预考了,你有没有想过,考什么学校?你是想学医吗?”
以他和沈子菱的成绩,预考一定能过。
预考之后就是高考,到时候他们就得和所有普通高考生一样,填写志愿。
沈子菱几乎没有思考:“都中医大,药学吧。我这种人,不适合当医生。”
祁永朝疑惑:“这是为什么?”
沈子菱解释说:“因为从小穷怕了,骨子里觉得钱很重要。我没办法不贪财,如果我去做一声,我怕自己是为钱而治病。但作为医生,如果不是先以人为本,真的是很难做好一名医生的……”
祁永朝因为她的说辞感到震撼,疑惑:“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我从未见过谁说自己的坏话,你是第一个。”
“我不是在说自己的坏话,我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沈子菱深吸一口气后说:“曾经我也想当一名医生,接爷爷的衣钵。可来了京市,经历这么多事,我现我更喜欢钻研药物,对于给人看病,我都是看在钱的份儿上。”
她这么说,祁永朝明白了。
他看女孩的眼神是探究和欣赏:“沈子菱,你是我见过最特殊的女孩。”
沈子菱笑着调侃:“头一次接触爱财如命的势利女孩吗?”
他们已经进了家门,沈子菱打开挎包,把里面的药丸和针灸包拿了出来。
药是给彭莉的,只是现在彭莉还没回来,就只能给祁永朝,让他得空给彭莉送去汶合。
……
之后一周时间,秦臻都没再来老宅。
那天事情生时,沈子菱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恐惧情绪。
可事情过去几天,她后知后觉,越想越后怕。如果当时,秦臻真的想对她做什么,那她是真的没有反抗的余地。
好在她从小养成了绝不硬碰硬的习惯。